“艹!”席西看著勞斯萊斯逐漸遠去的車尾燈,忍不住罵了一聲。
何馬眯起眼盯著遠方看了一會兒,轉身往回走。
“沒追上。”他拉開車門坐進去,抬頭對阮柒道,“不過我記下了那輛車的車牌號。”
阮柒沒有說話。
她定定的盯著勞斯萊斯之前停留的地方,眼神放空,心亂如麻。
在阮柒現有的記憶中,她是從來沒有見過江初年的。
可是,今天只是一個側臉,卻讓她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
那是她一切噩夢的根源。
阮柒原本以為,噩夢裡的一切已經足夠可怕。可直到親眼看到江初年,她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面對江初年,她的身體會不受控制的顫抖,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江初年這個名字和他的臉,就如同魘住她的惡魔,將她拉入深淵之中無法翻身。
阮柒閉了閉眼,精神過度緊張的後遺症開始逐漸顯現。
她的頭開始劇烈的疼起來,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拽得神經抽痛。
“嵐姐姐,我頭疼。”小姑娘的臉色慘白,說話時帶著濃濃的哭腔。
莫嵐眼中劃過一抹心疼。
她將小姑娘摟過來,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伸出雙手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按壓。
沈文謙看著小姑娘慘白的臉,不忍心的問道,“小七,剛才那個人是誰啊?用不用報警?”
阮柒閉著眼搖了搖頭。
“別報警,報了也沒用。”
江初年能在國外躲了十年還沒被抓,必然是有手段的。
像他那種走旁門左道的人,就算報了警,估計警察也抓不到什麼證據。
“何馬叔,你記住了那輛勞斯萊斯的車牌號是嗎?”阮柒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