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幸運，擁有你，還有凱凱。”

陳波說話時鼻息的熱氣撲在李恬兒的後頸上，癢癢麻麻的。李恬兒扭頭，陳波吻著她的脖子使她不能回頭，滾燙的雙唇銜住她的耳珠，輕輕咬著。

“快起開，癢死了……”

酥癢的感覺從後頸湧向全身，李恬兒忍不住想笑，身體佝成一張弓，陳波弓身緊貼著她，她挪不開半分。

“說真的啦，你老實交待，我為什麼一點也不記得是怎麼懷上凱凱的。”

迷團塞在胸口那麼久，是時候解開了。

陳波搭弓上箭，大手遊移在李恬兒的腰腹之間，正欲向下探去，聽到她的說，潮熱的大手僵了僵，然後拿開，弓形的身體轉身回正，平躺著望著天花板。

床前燈旖旎的燈光裡，他的臉上籠上一層不快。李恬兒迴轉身看著他的側臉，發現他眯眼假寐。撐著雙手欠身俯看他的臉。

他不說話，她也不出聲。屋裡安靜得只有他沉重的呼吸。

到底還是李恬兒沉不住氣了。

“我們現在是夫妻，就算以前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現在也可以解開心結了。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快點跟我說說話唄。”

李恬兒撒嬌，老天爺都會賞臉開懷大笑。

撒嬌的美女見得多了，可陳波哪見過李恬兒這種媚進骨子裡的撒嬌。假裝睡覺是矇混不過去了，陳波睜開眼睛的同時把李恬兒攬進懷裡，又怕壓到她的肚子，把她抱到側邊躺倒。

“不說我今天就不睡覺了。”

李恬兒捏著陳波的臉頰。陳波求饒。

“你想聽哪段？”

“我不管，我不知道的你都要說。”

塵封的往事就像密封的酒罈，一旦開啟就一口氣喝完。

陳波只顧訴說他的回憶，一時忘了關注李恬兒的神情。李恬兒的神情凝重起來。不等陳波說完，猛地坐了起來，伸手扯住陳波的衣領，目光冷冷地盯著他。

“你還能更卑鄙點嗎？你下毒迷暈我也就算了，你還對傅蕭動手腳。你是在犯罪！”

陳波這時才驚覺他一時大意竟然說漏了嘴。想要彌補點什麼，可是說出去的話是收不回來的。想要把李恬兒擁進懷裡安撫，李恬兒卻狠狠地推開了他。

“你不用替傅蕭打抱不平，就算我沒有傷害他，他也不能讓女人懷孕。他那裡天生殘疾。我不過是幫他一把，讓他徹底不能人道。”

“你是什麼流氓邏輯！”

陳波在李甜甜結婚前做了她，還把新郎的工具給廢了，他對李甜甜到底是愛還是佔有的快感。

李恬兒開始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