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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最可怕的是人心

白澤忽然間覺得有點無趣,他可是很期待能出現一個女人,能夠讓封御這座萬年冰山融化,最好呢,是能狠狠的踐踏一下封御的心,讓自己也看看封御為情所傷是什麼樣的表情。

封御看著白澤一臉奸笑的樣子,心知白澤不知道又在開什麼腦洞。

“我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你下次來的時候,我給我帶一些新的傷藥。”封御讓白澤幫自己處理好傷口,對白澤說。

腰上的傷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開始結疤,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說來你也是命大,子彈只是擦過了你的腹部,要是那一槍真的打中了你,我看你啊,現在可不一定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白澤收斂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再說到這樣生死攸關的事情的時候,白澤可是很認真的。

封御拍了拍白澤的肩膀:“我相信不管我受了多重的傷,你都有辦法救我。”

白澤雖然因為封御的這句誇獎露出了有點驕傲的笑容,但同時也是有點擔心的,自己畢竟不是華佗在世,雖然當今世界自己的藝術水平已經算是頂級的了,可也不能起死回生。

每一次看到封御血淋淋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白澤還是忍不住會想要勸封御還是放棄過去的事情。

知道封御的脾氣,自己就算是再怎麼勸說也沒用,白澤也只能盡到自己做朋友的本分。

“總之,你自己小心一點,可千萬別死了。”白澤撂下一句話。

封御待白澤走了以後,拿出手機,翻到了一個號碼,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倔強呢,到了這種時候,都不願意開口讓自己幫她。

這幾天封御一直在酒店裡等著楚惜的電話,也沒有換房間,就是希望楚惜能夠來開口求自己幫她。

封御悶下去一大口酒,把手機丟在了一邊。

楚韻站在警察局外面,她找到案件的負責人,說希望能見一見陳淑芬。

警察把陳淑芬帶出來,陳淑芬一見到楚韻就往楚韻面前衝,像是個瘋子一樣,被民警直接按在椅子上,她才安靜了一會。

“我做了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據警察說,一直到現在陳淑芬都覺得自己沒有罪,天天喊冤,也不願意配合警察的調查,所以現在案件進展十分緩慢。

楚韻要不是親眼所見,真的是很難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狠心的母親,親手給自己的女兒下藥,把女兒當成商品送到了一個男人的床上。

可讓人覺得寒心的是,她還絲毫沒有悔意。

陳淑芬認出了楚韻,她哼哼唧唧的對楚韻說:“怎麼,你們來幹什麼,你們是不是打算忘我身上安幾個罪名,好讓那個小賤人能夠脫身?”

楚韻看在她生下楚惜的份上,本來還想自己要對她客氣一點,但是看現在她這不知悔改的樣子,真的是讓楚韻感慨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在陳淑芬的認知中,既然自己生下了楚惜,那麼楚惜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樣,生死鬥由自己處置。

女兒的命本來就輕如螻蟻,自己兒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陳淑芬朝著楚韻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黃牙:“其實你和我們家也算是親戚,看在楚惜的面子上,你看你是不是能借給我一點錢。”

“看在楚惜的面子上?”楚韻冷笑一聲,要是自己心疼楚惜的話,她就應該讓陳淑芬有多遠滾多遠。

要不是當年楚惜被自己的母親撿到了,那還能活到現在。

陳淑芬絮絮叨叨的說:“哎呀,在俺們那個地方,女人本來就是賤命一條,不值錢的,要不是俺當時把她給扔了,你說她能過上現在的好日子嗎。”

陳淑芬大言不慚。

重男輕女這種思維已經在陳淑芬的腦海中根深蒂固了,就像是一種慢性病,已經病入膏肓,楚韻也不想再去和陳淑芬爭辯什麼,他直接說明了來意,她要陳淑芬告訴自己,楚惜的案子,陳淑芬還知道些什麼。

警察已經證實了當天楚惜的血液裡確實被人下了迷藥,陳淑芬一個農村婦女是從哪裡弄來這些東西的。

陳淑芬咧嘴大笑:“黃老闆能看上楚惜是她的福氣,你知道黃老闆開多多少錢嗎?這個數。”

說著,陳淑芬比出五根手指頭。

五萬塊錢,就把自己女兒給賣了?

果然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看來那些藥也是黃老闆給得了。

陳淑芬說起這件事,居然還挺得意,自己賣了一個不受重視的女兒,換來五萬塊錢,還能用這件事逼楚惜去給自己兒子捐獻骨髓,一舉兩得。

“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女兒!你的親女兒!”楚韻再也忍不了了,陳淑芬提到錢的時候,可比提到楚惜的時候開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