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穎姐姐,你……”
林婼站起了身子沒有再讓傅澤凱扶她,只是晃晃蕩蕩的走到葉穎的面前,帶著不敢相信。
葉穎像是知道了林婼想說地是什麼,連忙點了點頭,苦澀地笑了。
“是的,我被沈言帶回濱江市了,我……我現在是他地妻子了。”
“葉穎姐姐,你竟然真地答應了跟他……”
葉穎剪水眸子裡帶著一些悲涼,“不說這些不開心地了。我這幾天被他關在了沈家別墅,所以都沒有…沒有和你見面,也沒有和你聯絡,對不起。”
“啊呀,那有什麼關係的,你現在平安沒事,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了。”
林婼不顧自己的臉疼,連忙走到葉穎的身邊,前前後後的看著她。
葉穎被林婼的擺弄得頭有些暈,連忙站穩,說道。
“婼婼,你放心,我真的沒什麼事,我現在只是下來找找你們,看到你現在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其實我可害怕沈言會想辦法對付你了,所以……”
林婼聽到葉穎的話之後,琉璃眸子滿滿的都是笑意。
“哎呀,我的傻葉穎姐姐,我能有什麼事?我們可都好著呢,看到你現在你沒事,我才真的放心了。”
“葉穎姐姐,你今天真好看,平日裡都是看你穿那些職業裝,第一次看你穿晚禮服這麼驚豔,要我說啊,你就應該多穿點這樣好看的衣服,這樣的衣服才比較符合你的氣質。”
林婼的嘴如同加了蜜糖一樣,說的葉穎一愣一愣的。
一旁的傅澤凱看不過去了,平日裡在家的時候都沒聽過她這樣表揚他。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傅澤凱這樣憤憤不平的想著,可是看到林婼的那樣的嬌羞的臉龐,一時間也不好打擾她與葉穎的聊天,便兀自走到了一旁。
“傅先生,好久不見。”
傅澤凱本來想站在窗戶邊吹吃風,可是總有人看不慣他的難得安靜的時刻,總是想著要來打擾他。
“沈先生?確實好久不見了!”
傅澤凱看了一眼向他走來的沈言,只見他身上穿著一身高階定製的西服,袖口邊繡著上好的刺繡,中西結合之下倒稱的他這個人熠熠生輝。
“傅先生,今天獨自來到了沈某的宴會嗎?我怎麼記得我可是邀請了你們夫婦兩個人啊。”
沈言明知故問,沒話找話的樣子讓傅澤凱覺得很是幼稚。
“沈先生這就是明知故問了,你覺得我傅澤凱的妻子是帶不上排面的人嗎?更何況內人和沈先生的嬌妻也是,交往甚好的,我不過是看她們兩個人很久沒有見面,聊得挺開心,便將空間放給她們二人而已。”
“傅先生可真是深明大義呀,我就說怎麼找不到我的妻子呢,原來是在林小姐那裡呀。”
沈言這話一語雙關,表面上看起來是在埋怨自己在會場上找不到葉穎,實際上則是在暗自警告傅澤凱之前他們設計將葉穎帶走的事情。
傅澤凱好歹也是久經商場的老狐狸了,察言觀色的事也學了不少,這一下子剛聽完沈言說的話,眸子裡變多了幾分警惕的意味。
“怎麼沈先生,這麼大的人了,還找不到自己想要找的人嗎?這萬事呀都得靠自己,更何況強扭的瓜不甜,以前我傅某人不懂這個道理。可是到了後來經歷了很多事,才真正意義上理解這個道理,我也是作為前輩想規勸沈先生一句。”
傅澤凱一副老人的做派,倒真是像面對商場上的新人得疑惑,認真教導的樣子。
沈言怎麼不明白傅澤凱話裡的意思,只不過他從來就很是討厭別人,總是和他一副說大話的樣子,所以他的語氣也變得有些鋒利起來。
“傅先生,想必你在懂得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之前,一定不知道這樣一句話,好奇心害死貓,多管閒事的人總是討不到好處的。”
沈言從一旁走過去的服務員,托盤裡端出了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站在他面前的傅澤凱,臉上帶著笑意的將那些話說了出來。
傅澤凱慢條斯理的結果放到鼻子前輕輕的嗅了一下。
“是上好的拉菲,只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別的種類的酒。”
過了一會兒又重新轉回了那個話題,繼續說道。
“我傅某人從來都只是一個做事權衡利弊,分得清楚的商人,那些文人之間的大道理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覺得,作為商場的老前輩,更是這濱江市上可以說得出話的人,想給沈先生一點建議罷了,沈先生還是太年輕,有很多的事情不懂得如何處理才是最好的,我也只是想勸一勸你,不要撞了南牆還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