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潭很開心的收下了這個誇獎,“因為我母親就很喜歡這型別的東西,我從小耳濡目染,自然也就學到了一些。”
見他說到了這個,沈清歌順著他的話問道:“那你母親是?”
“藝術家。”
喬潭笑容帶了點炫耀的意味,“而且還是個茶藝師,年輕時也很有名氣。”
“那很好。”
沈清歌小聲附和了一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那你母親應該是個很優雅的人。”
喬潭點了點頭,說道“是很優雅。”
沈清歌道:“有機會希望能見一下。”
聽了這話,喬潭的情緒陡然沉了下來,說道:“她死了。”
“嗯?”
沈清歌有點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誰死了?
“我母親死了。”
喬潭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死在了她最年輕的時候,準確的說,她剛剩下我就死了。”
沈清歌連忙說道:“很抱歉,我不知道這個。”
同時她的內心生出些許疑惑。
怎麼會死的?
她知道喬家這種家族肯定有各種爭端。
但是,按照喬潭的說法,她母親只是一個藝術家,性格應該與世無爭,怎麼也不會捲入到這個裡面。
那麼怎麼會死了呢?
喬潭突然又加了一句,“她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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