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弟子該死。”
越千瀧?她怎麼在這兒?洛吟桓看到跪倒在另一側的那人,那劍氣不是衝自己而來的,原來齊衍發現的是另一邊的越千瀧。洛吟桓鬆了口氣,還好有人擋著。
“為何在此偷聽?”
“師父,弟子不是有意的,弟子只是剛好走到這裡,不想打擾師父所以才沒有出聲的。”
齊衍哂笑一聲:“再不說實話,以後也別想說話了。”
糟了,齊衍動了怒可是真會拔掉她舌頭的。
越千瀧立馬服軟道:“弟子錯了,但弟子真不是有意偷聽,之前我一直在女媧神境,但從記事開始就失了一段記憶,弟子剛剛看到世尊君上的背景覺得很熟悉,所以才想來一探究竟,看看是不是和弟子失去的記憶有關?”
“你失去了一段記憶?什麼時候?”
“弟子不知,只是弟子想弄清楚自己為何會被囚於女媧神境,弟子覺得,這原因應該和我失去的記憶有關。”
“為何你會覺得此事跟世尊有關?”
越千瀧無意將蘇玦牽扯進來,只好說:“實不相瞞,世尊君上曾經出現在弟子的夢中,而且他當時清楚叫出了弟子的名字,弟子一直在找夢中的白衣人,直到上次闖入太華秘境才知道此人就是世尊君上。”
“他在夢中對你說了什麼?”
“世尊在夢中問弟子當日想聽什麼曲子,是《滄海》還是《白雪》,之後世尊說了些沒頭緒的話,弟子一時記不清了。”
《滄海》?《白雪》?這是那人最常彈起的兩支曲子,就連他的琴也名為‘滄海’,齊衍神色古怪的看著眼前之人,這專注又深邃的目光讓越千瀧不敢抬頭。
“你剛剛都聽到了什麼?”
“我……”
“如實說來。”
越千瀧觀摩著那人的神色,“方才弟子來時正見世尊君上毀了那幾株桃樹,後而的,弟子全都聽到看到了。”
“你就不覺得吃驚?”
“如果師父是說自己的身份,弟子並不覺得吃驚。”
“哦?”
“弟子早就聽青闕說過,師父在同輩中是入門最晚的,跟厲染師伯和掌門比起來更是沒修習多少時間,如果師父是凡人一定沒有今日在門中的地位,畢竟這執劍長老的位子非同尋常,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掌門是不會把這位子特意為師父空留幾十年的。”越千瀧眼眸一挑,望著那人的冷眉,低聲道:“只是我沒想到,師父竟然是人皇后裔,你體內流的,竟然是伏羲神上的血。”
“伏羲……人皇?這些跟我都不相干。”
“弟子明白,在師父心中,所關心者唯有世尊一人,想來也是因為這個,你才會將我和小玦收在門下的吧,師父想依靠我們找到世尊,對嗎?”
齊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很聰明。”
“這一切都不是巧遇,這樣說來,我跟小玦拜入太華山像是必然。如果要說吃驚,真正讓弟子吃驚的是,為什麼自從我出於女媧神境後一切就環環相關?”
齊衍皺眉,她的意思是這後面有人作為了?
“師父你想找到世尊君上,我也想找回他好找到那些記憶,我們的目地都是一樣的。”
世尊、齊衍、越千瀧,他們三者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洛吟桓在暗處觀望著二人,今晚的收穫還真不小,也不枉自己特意好排了這一遭。
“今晚之事,只可由你我二人知曉。”
“弟子明白!”
“從此以後,若再有什麼異夢你便來劍冢找我。”
“那還請師父善待師兄。”
齊衍低頭看著尚跪在地止之人,“你說,蘇玦?”
“上次捱了噬神鞭之後師兄已經留下病症,如果弟子以後再有不善之處還請師父直接責罰於我不要再牽扯上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