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趙珏覺得自己應該知道,上官越不同意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心中的鬱結難開。
“我知道為什麼了,應該是你皇叔和你父皇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衝突,所以這些年你的黃書才會消失的乾乾淨淨。”
上官褚想了想,的確是這樣的事情,因為自己自出生來便沒有見過父皇的任何一個兄弟姐妹,這位皇叔也是自己第一次聽說,“會不會是因為他們之間爭奪了皇位,傷了感情。”
上官褚的這句話給了趙珏很多靈感,對就是皇位,之前聽說過,南梁境內有皇位爭奪,看樣子應該就發生在他們之間。
“那這個樣子的話,我們邊要想辦法能安撫好你的皇叔,到時候你的皇叔自然會幫你。”趙珏說道。
上官褚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趙珏,所以只得跟他說“我知道了,那到時候我再去會會這位皇叔。”
第二日。
上官褚起了個大早,穿了件得體的衣服,去拜見自己這位多年不曾見過的皇叔。
“上官褚見過皇叔。”給皇叔行了跪拜大禮,就當是自己這個做兒子的為父親當年破壞迫害皇叔的事情的道歉好了。
上官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縮小版的哥哥,多年未見,當年自己曾經用心真心對待的哥哥,他相差無比,看著他自己就會想起那段兄友弟恭的日子,只是可惜那些都已經成了過往。
“起來吧。”上官越泡了茶,自己倒了一杯喝著,眼睛根本就沒有落在上官褚的身上,明顯著他並不想見到上官褚,“如果還是因為那是個事,我勸你免談好了。”
上官越一上來就是拒絕的態度,是上官褚意料之中的,只是他沒有想到,上官越我拒絕是這樣的,簡單明瞭一點也不給自己留商談的餘地。
“我知道曾經因為父親做過的事情,你對待父親有些其他的看法,但是現在我是站在為了南梁的角度上和您再談。”上官褚儘量的把自己的看法說出來。
上官越真的是多一眼都不想看他,只是他已經把話說到這裡了,他便好奇這個男孩子能夠給自己說出什麼樣的看法。
得到了上官越的默許之後,她繼續說,“如今城鄉和安貴妃禍亂朝政,父皇雖然下了旨意,但是我覺得這些都是安貴妃他們搞的鬼,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們現在這樣做已經影響到了南梁的政務,相信皇叔並不想看到南梁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滅國吧。”
如果皇叔真的因為當年爭皇位一事,對父親懷恨在心的話,那麼也就是說他對於南梁的政府也還是關心的,所以丞相和安貴妃現在所做的事情,她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聽了他這段話的上官越,神情終於有了一絲絲的改變,不再像之前那樣冷淡,但是也沒有說是否要幫上官褚。
之後便請他出去了,而後又過了幾日,卻傳出皇叔要回到封地的訊息。
皇叔一旦離開這個地方,上官褚就再也沒有辦法說服他,讓他幫助自己,所以有些著急,本想在前往去試試勸一下皇叔,被江佑希攔住了。
雖然有著那種猜測,但是在後來,趙珏又派人去查了一下,原是因為當年皇位之爭,皇帝陷害這位皇叔,最後他雖然自證了清白,但是也因此而讓幾個兄弟為了自己喪命。所以一直都在記恨著,皇帝也連帶著他這個兒子不喜歡。
“皇叔馬上就要回去了,我總不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讓他走吧。”上官褚有些擔憂,自己連第一個人都這麼難收,何況是其他剩下的那兩個。
“不著急,我相信他會改變想法的。”趙珏說,皇叔如果想回到封地,必然要經過南梁的土地。
如果自己沒有猜想錯誤的話,現在的南梁一定是民生疾苦,百姓苦不堪言,所以自己只需要一個契機,把皇叔往更加艱苦的地方領,讓他知道現在在安貴妃和丞相的帶領之下,朝中百姓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他一定會出於心疼自己國家的百姓而重新出山。
果然,在皇叔回城的路上,他看見了很多逃難的百姓,細問之下都是什麼因為稅率太高,交不起,只能從南梁搬到別的國家居住。而這種說法真真正正地激怒了皇叔。
皇叔活了幾十年,怎麼能看著自己國家的百姓變成別人國家的人了,於是派人傳話給了趙珏,自己會好好考慮是否要幫助他。
趙珏感覺到了來自皇叔的猶豫,他急迫的想要皇叔答應他,所以想到了證明安貴妃肚子裡的孩子並非是皇家的孩子,這樣的話,失去了清白的他又如何能夠掌握南梁的朝政。
趙珏連忙叫人去找,當日凌辱了安然的男人,卻沒有想到那個份證據早已被人銷燬掉,老王也早早的就死在大火之中。
這條路便就斷了,因為沒有證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說明白,他肚子裡的孩子並非是皇室的,趙珏只好讓手下的人四處尋訪,如果能夠找到,關於她曾經被人侮辱了清白的事情的證物或者是證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