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老王的人緣一向不好,就怎麼可能會有人為了他而去翻這舊賬。再說了,老王傢什麼時候有過鄰居。
“你瞎說,老王他家附近根本就沒有任何鄰居,他生性殘忍暴虐,根本沒有人願意跟他做鄰居。”安然連忙回嘴。
“哦!那麼安貴妃是怎麼知道一個平民百姓是否生性殘暴,又怎麼會知道他是否有較好的鄰居。”
上官褚看著安然的臉色變了又變,真的是有一些好笑,自己還沒有想到辦法如何扳倒他,他自己就先說出來了。
“我同弟弟一起去那片地方玩耍過,也認識了一個叫老王的人。”安然解釋道。
上官褚還想問一句,你怎麼就知道此老王是彼老王,只是還沒有問出口,就被人群中的吵鬧聲打斷了。
“你有物證,我有人證,不如我們來聽聽,這位老王家的鄰居是怎麼說的。”長相從人群中走了過來,把那個曾經給趙珏寫了證詞的老婦人帶上來了。
看到了老婦人,上官褚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莫名的有一些感到慌張,畢竟當時自己也請他出庭作證,但是他被他拒絕了,可是現在丞相卻把他帶來了。
果然如他所想,老婦人已經被丞相收買,“那張紙上寫的東西都是假的,當時他們以我整家性命相要挾,讓我寫下了那種誣陷他人的證據。”
老婦人的眼睛始終都沒有看向趙傑和上官褚,而顫顫發抖的手也正在證明著老夫人是被受了恐嚇,現在很是害怕。
當眾就否認了這個事情,一時間本來相信四皇子的大臣們也有一些猶豫,畢竟現在所有的權利都放在了安貴妃和丞相手裡,如果選擇四王子就是和他們敵對,所有有一部分的人都向後撤了。
“雖然如此四皇子,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丞相笑著問他。
現在自己唯一的一個證人已經被他們策反,手裡的證據也不能說明什麼,畢竟這個字跡也是別人的,如果他們拿這個字跡說事情的話也沒有辦法。
上官褚只好搖了搖頭,隨丞相如何說,“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四皇子誣賴貴妃娘娘就成了事實,既如此,就先將四皇子關進大牢裡等候處置。”
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那群人帶走,上官博和趙珏根本沒有辦法阻止,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都怪做事情做的不謹慎,忘掉了那個老人家的重要性。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走到了最終的節點,如今應該做的不再是多想其他的事,想辦法救出四皇子。
本是想著萬金才能夠從天牢裡救出上官褚,一次就能夠救出第二次,於是去找了他。
面對著這個問題,萬金財只是搖了搖頭,“若是隻是普普通通的過天牢我倒是能去,只不過聽說四皇子是被安然還有丞相關在了特製的天牢裡,我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
特製的電腦,看來安然和南深嶽真的覺得四皇子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了。
那這樣的話自己該如何做才能救回這個年輕的孩子,可能現在被關在特製牢籠裡的四皇子已經失去了生的希望,只能夠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里等死了。
等夜幕降臨,老婦人便來到了安然的寢宮裡,“白日的事兒我都已按照你說的做了,你總該放我回去了吧。”
安然看了看醫生不算整潔的老婦人,看樣子不過是個鄉野村婦,就算是死在這,也不會有任何人發現,覺得蹊蹺。
“放你回去?若不是我查的及時,你可以都要不出賣我了呢!”安然說。
女人的眼神讓老婦人感覺到害怕,那深不見底的眸子不知道里面到底蘊藏著什麼詭計,“所以你必須死。”
說了這句話,自然有人上前去把老婦人帶了下去,而老婦人就這樣死在了異國他鄉。
一時間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四皇子入獄,皇叔和趙珏就只能遠遠相差,又不能幫他做些什麼。
南陵政黨的局面就這樣將凝聚住了,直到三日後,安然下令要誅殺四皇子,為先帝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