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了,我便好好問問,安貴妃,把你知道的全都說了吧。”上官越說,治療得了趙珏的指示,他知道安然會在殿上揭發丞相之前的所作所為,所以安然一進來他就把話頭給了安然。
安然在權衡,自己到底怎麼說,才能夠幫助自己脫離現在的險境,最後他決定了,“丞相設計氣死老皇帝,在老皇帝死後隱瞞真相,刺殺四皇子,給他冠上謀反的罪名,讓四皇子有家不能回,老皇帝死後,一手把持朝政,想要四皇子死無葬身之地。”
上官越聽到這裡,開心極了,現在有了人證,就算丞相再怎麼聰明,也百口莫辯了。
“你們想聽的是這些吧,可惜這些不是我想說的,這些不過是江佑希拿著我肚子裡的孩子逼迫我,必須要這麼說的。”
安然的下半句話,讓在場的人有些尷尬,他這樣豈不是這是趙珏指揮的嗎?他一個他國皇帝,這樣做,是想要弄亂南梁的政務,之後想把南梁的國土佔為己有,讓自己的國土也變成高華國的一部分嗎?
“哦!”上官越看了一眼趙珏,趙珏這幾日,一直在為自己籌謀,按道理來講,他也不是那種違背誓約的人,更不是趁火打劫的人。
“有何證據證明,是江佑希逼迫你,你又有什麼證據說明丞相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呢?”上官越問道,安然這個人鬼的很,今日定是到了殿上反悔了,還等著丞相來救她呢。
“江佑希曾經裝過送飯的宮女進過我寢宮,你可以去問,是否有一日,送飯的宮女被人在御花園打暈,被搶了令牌。”這件事情是真的,所以就算去查,查出來的結果也是真的,只是當日並非是因為這個的緣故,而是因為想要知道安然到底怎麼了。
“這……”聽了這個問題,趙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了,江佑希不聽自己的勸告,的確入過宮,但是為了什麼,自己幾個人都是清楚的。
“既然是殿前對峙,如今這個事情牽連到了我,我也應該出現了,既然現在都有人證,那我也帶一個人證出現,不為難吧。”
江佑希自從昨日見過安然之後,總覺得不妥,害怕安然在眾人年前,改了口供,到時候,自己只能夠百口莫辯,所以今日早上跟著趙珏一起入宮,自己去找了那個宮女。
江佑希領著宮女進來,宮女請了安,“老奴按月見過越王。”
皇叔雖然年輕時便被髮配到了封地,但是還記得這宮裡的老人,尤其是這個,太后在自己哥哥新婚時恩賜的那個老奴。
“免了吧,按月姑姑侍奉過仙去的太后,皇后,我可成不起您的禮。”說完,上官越親自扶了老人家起來。
老宮女站了起來,說道,“今日聽說,王爺抓了丞相殿前對峙,我有一事想說,還望王爺能夠允許。”老宮女被江佑希一路帶著跑到這裡來,有一些氣虛不穩。
“您說,我們都聽著。”
按月想了想,說,“那一日,我在安貴妃的宮中當差,因是下午,老婆子犯困,就不小心在差上睡了,醒來時,就發現整個安貴妃的宮裡都不見了人影,本是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奴婢都被叫去了正廳,我便走過去,卻聽見安貴妃的寢殿裡有動靜,便走了過去。”
上官越連忙把剛剛沏的茶給了老宮女,老宮女又說到,“聽著那聲音便是丞相和皇帝的,我在這後宮幾十年了,這聲音我聽不錯,就聽見兩個人在那爭吵,本是因為是政務上意見不合,我便沒有在意。後來我又聽了幾句,確實因為女人。”
“我便又走近了幾步,就聽見男女魚水之歡的聲音,而丞相也說著什麼當年你要了我的女人,今日就當是還給你了什麼的,之後又說了幾句話,皇帝的聲音就越發的小了起來,我害怕便躲了起來,生怕沾惹到事情。”
故事聽到了這,大部分的人就明白了,皇帝這是捉姦捉到了安貴妃的床上,兩個人可真的是……關係不簡單。
“之後不久,丞相就走了,而屋子裡卻安靜的很,老奴放心不下陛下,就進去瞅了,滿地的衣衫凌亂,貴妃娘娘不著衣衫的躺在地上,而在不遠處的一旁,就躺著陛下,我上去摸了,陛下的身子僵了,早早就沒了氣。”
這故事裡,傳遞出來的不僅僅是丞相與安貴妃苟且,還有丞相與安貴妃兩個人一同氣死了皇帝。
“丞相和安貴妃聽完了這個故事,可是有什麼想要說的。”上官越問道。
安貴妃事後,把人都清了乾淨,除了這幾個老媽子以外,卻不曾想真的被碰上了,只是就算碰上了又能怎麼樣,沒人能夠證明,皇帝真真正正的死在了自己的寢宮裡。
“這簡直就是蓄意謀害,我同皇帝正是恩愛,我為什麼要殺他,殺他有什麼好處,而且這也就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你有什麼能夠證明,這些事情,真的是我做的。”安貴妃回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