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山看著趙城這般辱罵趙鈺,第一個看不下去了,,指著趙城的鼻子,一一羅列的罪狀。
“起兵謀反?通敵賣國?哈哈哈……”
趙城不怒反笑,只這笑聲中帶著些許蒼涼。
“那又如何?就算是本王不這麼做,你,趙鈺,你就會放過我嗎?”
趙城死死地盯著趙鈺,眼神就像淬了毒一般,如果眼神會殺人的話,,趙鈺恐怕都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或許是沒有想到趙城,心中已經扭曲到了這種地步,趙鈺眉頭已經皺成了一條毛毛蟲
甚是無奈地嘆了口!
“既然你如此不知悔改,冥頑不靈,那就不要怪朕了!”
趙鈺看向趙城的眼神漸漸變得冰冷,他本就不是那些熟知人情世故之人,以前的忍讓,已經是到了他能夠忍受的底線。
趙鈺又看了看趙城身後那所剩不多計程車兵們,為了不再多製造殺戮,而且,那些士兵以前也是他的子民,沒必要這班到戈相向。
“你們也已經看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你們也是插翅難逃,謀逆則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若是你們現在放下手中的武器,朕便不追究你們家人的責任。”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猶豫不決,眼神還不斷的撇了撇趙城,拿不定主意。
雄安看著他們有些動搖,那些都是自己親自訓練出來計程車兵,可是自己的心血,心裡自然是不好受。
“你們不要聽他胡說,都說了謀逆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又可能是說赦免就赦免的?可不要忘了,皇家最忌諱的便是斬草不除根,留下禍患。”
聽到這話,原本那些已經開始動搖計程車兵又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難盡。或惶恐,或絕覺,又或者是悲慼!
“朕乃是梁國天子,說話自然是一言九鼎,而他們,如今也是自身難保,又能許諾給你們什麼呢?你們這樣白白為他們賣命而死”
自古以來,都說世上百姓是最愚蠢的,總是被這當官的三言兩語操縱在手中,就算是到死,都不明白。
同時,也有說百姓是最忠誠,最有情義的,只要是他們認定的,就會死守到底,而他們的底線,也不外乎四個字,妻兒子女!
“得到的是親人的兩行眼淚,以及永世罵名,就連以後,你們的親人孩子,都會抬不起頭,難道你們就真的想看到這樣的局面發生嗎?”
正是因為這樣,趙鈺才能夠抓住他們的命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果不其然,那些士兵們聽到自己的家人時,多少人臉上都流露出了思念,在他們參軍的五年裡,沒有回過一次家,,還不知道家人到底樣了。
“哐當!”
士兵中有一個人緩緩地走了出來,將手中的兵器扔到了地上,世界上少的便是帶頭人,有一便有二,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哐當聲!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臨陣脫逃可是大罪,你們都不想活了嗎!”
雄安,慌了起來,看到趙城還是一副瘋狂的樣子,彷彿對這一切都無動於衷,,倒也是不知道該辦。
那些士兵們面對著雄安的質問,想起了這五年來的朝夕相處,臉上雖然有些愧疚,,卻沒有一個人站在他們那邊。
眼看著大勢已去,已經沒有在挽留的餘地了,雄安那巨大的身體無神的跪在了地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一切都完了!
“來人!將他們打入大牢,待秋後問斬!警醒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