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的,在北燕的邊境少有人來,更何況是他們這種穿著華麗氣質不凡的人。
“開兩個房間,然後送五人份的飯菜上來。”江佑希將一個十輛的銀子拍在櫃檯上,老闆臉上的笑意更甚,將銀子收了起來給了她兩串鑰匙。
“好,我們馬上送熱水上去,客官可以先休息休息,飯菜馬上就好。”江佑希點了點頭,陳牧和秦徹也踏進了客棧的大門,老闆忍不住看了過去。
倒不是陳牧和秦徹兩人長得多好看,重點在於他們二人手中拖著一名女子,那女子昏迷不醒,身上被五花大綁,而且臉上還被蒙著面紗。
這名女子就是周希,和江佑希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無論放在哪都不安全,乾脆就放在了身邊,此次平泰之行,江佑希順便就把這個女人給解決了。
“我希望掌櫃的你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江佑希又拿出了一個十兩的銀子,強硬的塞到了老闆的手心裡。
老闆愣了愣,將銀子收了起來說道:“話我自然不會多說,但是客官你也要注意不要鬧起來,我可能管不住手下的人。”
江佑希點了點頭,她在周希身上用了濃縮版的蒙汗藥,周希別說明天了,後天也不一定能醒過來。
陳牧和秦徹就這樣拖著周希上了樓,而江佑希和趙珏看了看店裡的菜色,點了招牌的烤肉和燒餅以及一些小菜也去了二樓。
他們的房間是挨著的,江佑希趙珏在三號,秦徹陳牧周希在二號,之所以讓周希和他們待在一起是因為保險,秦徹的睡眠非常淺,就是陳牧屏息靜氣悄悄地要上個廁所他也能醒過來,交給秦徹江佑希最放心。
一會飯菜就送了過來,江佑希看了看,菜色還不錯,聞上去香氣也很好,可惜,好的過了頭。
江佑希攔住了趙珏,說道:“掌櫃的,我們夫妻倆吃個飯你也要偷看?”
門口的老闆嚇了一跳,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好奇你們對飯菜滿不滿意,我這就走。”
江佑希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去隔壁告訴他們兩個,這飯菜給周希吃就行,自己就不用動了。”
趙珏點了點頭,他現在看出來了,這飯菜有問題,不然江佑希也不能這種反應。
這老闆好大的狗膽,什麼人都敢下藥。
當晚,周希吃了下了藥的飯菜後睡得更死了,江佑希初步推測是蒙汗藥,應該是看他們出手闊綽,才想要盜取錢財。
沒想到,第二日一早,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就把趙珏和江佑希嚇醒了,兩人草草披上衣服去隔壁看了。
江佑希都驚了,變種人?
本來五花大綁的周希不知道怎麼掙脫了繩索,繩索的斷口非常整齊,一看就是被刀劍等鋒利的武器切開的,陳牧和秦徹肯定不可能給她鬆綁,那是誰解開的呢?
當然是她自己,周希現在長出了奇怪的尖牙,就是這尖牙將繩索咬開,又來襲擊陳牧的。
陳牧腿都有點抖,大清早的,他好好的睡覺,誰能想到隨著一聲咆哮,周希就突然咬開了繩子朝他撲過來,嚇得他一腳將周希踹開,秦徹也醒了,兩人和周希不斷的周旋。
趙珏看清了局面,直接一手刀劈在周希後頸意圖打昏她,沒想到周希非但沒昏,還將冒頭對向了趙珏,尖利的指甲直接劃破了趙珏的手臂,留下點點鮮血。
趙珏低聲罵了一句,飛起一腳踹在周希頭部,周希終於昏了過去。
江佑希面色不善的看著秦徹再一次將周希綁好,這次把結綁在了身後,周希的牙就是再長也碰不到繩子了。
而陳牧也打昏了這客棧每一個員工,把老闆拎了上來,讓他跪著看周希現在的樣子。
江佑希坐在椅子上,臉色非常難看的說道:“掌櫃的,昨晚的飯菜裡面有什麼?我耐心有限,你最好快點交代。”
老闆抖了抖,說道:“不是,客官,我真不知道昨晚的飯菜發生了什麼,你要去問廚房的人啊,我就是負責端上來。”
趙珏使了個顏色,陳牧拎起老闆走到了廚房,江佑希和趙珏也跟了下去,秦徹留在原地看著周希。
剛才趙珏用了四五分力下去周希都沒醒,誰都不能確保周希頭上這一腳能讓她昏多久。
陳牧一腳把老闆踹了進去說道:“老禿頭,你給我看清楚了,人都在這,昨天做飯的是哪一個?”
老闆在心裡罵了一句,怎麼昨天晚上做完飯還不知道跑呢,留在這客棧裡面不是給人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