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葉飛跟周署在咖啡廳見面,周署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開始喝著咖啡。
周署面露難色,覺得葉飛說的事情不好辦。
“葉飛啊,不是我不幫你,這次李青山犯下的罪過實在是太大了,製造假藥,有害物質,這至少也都做很多年的大牢啊。”
“在說了,這次是西涼城鄭八旗親手抓的李青山,我要是放了他,這不是讓我得罪鄭八旗嗎?”
周署面露難色的說著,這件事極其不好辦,一不小心就得罪了鄭八旗,鄭八旗的權利很大,在西涼城的影響不小,可以說是跺上一腳,就能引起整個西涼城轟動的人物。
“鄭八旗人怎麼樣?”
葉飛喝了一口咖啡,問著周署。
“人很好,經常做慈善,還經常給西涼城的老人送錢,也辦了一座孤兒院,總之,是一個大善人,一聲積德行善,他信封佛教。”
周署對著葉飛說著鄭八旗的為人。
“那就好辦了,這樣,在半個小時後,你就放了李青山,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可以說服鄭八旗的,鄭八旗那邊,就交給我,不需要你擔負什麼責任。”
葉飛對著周署說著。
“你確定?”
周署疑惑的問著葉飛,他覺得葉飛為人穩重,要是他說半個小時,應該不會有假。
“我確定。”
葉飛對著周署說著。
“好,那就這麼定了,半個小時後,我會放了李青山。”
葉飛微微對著周署點點頭,便是朝著仁慈醫院而去,很快葉飛就到了仁慈醫院,葉飛走了進去。
聽周署說,鄭八旗還給李家下達了賠錢兩千萬的條款,條款書已經發給了李家,兩千萬,不是個小數目啊。
葉飛走進了仁慈醫院,打聽了一下鄭八旗的病號房,便是朝著裡邊走去。
此時鄭八旗的病號房間內圍繞著很多人,一個老太太在床上躺著,雙目緊閉,昏迷不醒,那是鄭八旗的母親。
一個老者正在給鄭八旗的母親醫治,他是鄭八旗的御用神醫,已經為鄭八旗服務很多年了,只不過前兩年告老還鄉,母親病了,沒有人能醫治好,鄭八旗便是把自己的御用神醫給請了回來。
老者為鄭八旗的母親把著脈,臉色凝重,額頭上還扎著幾根銀針。
老者鬆開了手,眉頭緊皺著。
“孫醫生,我母親怎麼樣了?”
鄭八旗擔心的問著自己的御用神醫。
“唉,我無能為力了,令尊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前幾天又得了冠心病,剛治好冠心病,令尊卻又服用有毒的白鳳丸,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了,根本無法救治了。”
“令尊只能堅持一個星期了。”
孫神醫對著鄭八旗說著,鄭八旗痛苦的退後兩步,臉上帶著背上。
“啊啊啊啊!”
鄭八旗仰頭慘嚎著,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自己的母親前幾年剛得了冠心病,好不容易把母親從鬼門關拉回來,沒想到又變成了這樣。
“砰!”
鄭八旗一拳就打在了牆上,低著頭,眼中留下淚水。
“佛啊,我供奉您這麼多年,你就這樣對我的嗎?”
“我一生積德行善,一生仁慈無比,卻換不來自己母親的一條性命!”
“我的功德在哪裡?佛啊!”
鄭八旗無力的對著牆跪在了地上,他哭泣著,悲傷淹沒了他整個人,屋內的人都不說話了,無可奈何的看著鄭八旗痛哭。
此時葉飛走了上去,屋內的人看了看葉飛,不知道是誰,也沒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