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澈身子一僵,簡直就想把這個妖媚的女子扔出去,這還讓他怎麼淡定?
他可是小花妖的澈哥哥。
可她眼下捏著他的大動脈呢!
“你不會讓我死的!”寧澈費了好大力氣穩了穩心神,才淡淡地說道。
“為什麼?”雲凌霄歪著漂亮的腦袋,眼睛一眨一眨地望著寧澈,輕輕地問道。
“因為,我是神醫!”寧澈別過腦袋,不看她閃閃的眼睛,望著窗外的荷塘月色,輕飄飄地說道。
“無趣!”雲凌霄鬆開寧澈的大動脈,只是輕輕地推了一把,寧澈就跌坐在太師椅上。
“說吧,怎樣你才願意醫治我姑姑?”
雲凌霄踩著醉步,搖搖晃晃地斜坐在榻上,纖纖素手將溼答答的長髮撩到胸前,一點一點地擰乾。
“你怎麼知道我就能醫治你家姑姑?”
寧澈故作姿態,輸了一個晚上的風度,怎麼也得刁難她一下,撈點面子回來。
“要是醫治不了,你今晚來幹嗎?找死嗎?”
雲凌霄握拳的掌心緩緩鬆開,一顆拳頭大的溫碧石出現她的掌心中。
用溫碧石熨頭髮?
好吧,東陵國果然是很窮,這麼般大的溫碧石,寧家只供奉在祖廟以保宗廟恆溫。
眼前的女子,隨隨便便地扔了一顆在芙蓉池裡養花,又隨隨便便地拿了一顆用來熨頭髮。
雲凌霄熨好了頭髮,隨意地將溫碧石仍在錦被上,又邁著搖搖晃晃的步伐到屏風後換一身乾淨的寢衣。
“........”寧澈再次無語。
她是不把他當男子呢?還是不把他當男子?
寧澈只能自己把自己當男子,轉了個側身,往外窗望去,腦海裡將小花妖的身影搬出來震住眼前的妖女。
“說吧,你要什麼?”雲凌霄新換了一身乾淨素色的寢衣,打了個酒嗝,晃晃悠悠地跌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