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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入我寧家門,再告訴你!

芙蓉池旁修亭子的聲音錯錯雜雜得傳來,伴隨著微風拂過白幔悉悉嗦嗦的聲音。

雲夢樓裡的人,越加的肆無忌憚。

忽然,雲凌霄的手,從寧澈的背上撤走了,隨意地攤在旁邊摺疊地整整齊齊的錦被上。

寧澈忽然離開雲凌霄的唇,整個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裡,一顫一顫的,輕輕地笑聲從他的嘴角里流瀉出來。

她終於會心疼他了。

雲凌霄讓他笑得有點氣惱了,單手捉著寧澈的手臂,用力一甩,毫不防備的寧澈,滾了一圈,壓在疊好的錦被上。

鞭傷的位置,沒有一絲的痛感,不用看,也知道已經恢復到完好無損的模樣。

寧澈笑笑地抓起雲凌霄的右手手指,修長的食指指尖小小的傷口,還在冒著血珠。

這個女子,不知道她的血有多珍貴嗎?小小的鞭上,她用血銘文來醫治。

寧澈的食指指腹按在雲凌霄的指尖傷口上,直到傷口不流血了,仍不放開。

雲凌霄側過腦袋,一雙大大的眼睛,爬上了嘲諷,“東陵國,不愧是禮儀之邦!”

寧澈輕笑,食指輕輕一滑,食指交叉握住,又將細白的手送到唇邊,輕輕地蓋上一個印記,“東陵國,不滅人慾。”

雲凌霄蝶翼般地睫毛眨了一下,“東陵國,論耍流氓,你排第二,有人敢排第一嗎?”

寧澈頓了一下,嘴角揚起一個彎彎的弧度,“有。”

雲凌霄翻了個側身,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寧澈。

細白細白的臉皮,沒想到這麼厚!

“花風雪!”寧澈另一隻手食指彎曲,指背輕輕的在雲凌霄高高的鼻樑上颳了一下。

花風雪,可是連兒子都生了,還養了十五年。

雲凌霄一臉的黑線,默默地回過身子,眼神空洞地望著掛在屋頂的白幔。

她一時間都忘了花風雪這號人了。

“如果是你,會為我把兒子生下來嗎?”寧澈也回過身子,向雲凌霄一般仰臥,看著屋頂的紗幔。

“為什麼是兒子,不能是女兒嗎?”雲凌霄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不滿之色從她的音調裡溢了出來。

只是她的話一出,屋裡的空氣彷彿凝滯了一般,連屋外的修亭子的聲響彷彿也遠去了很多。

彷彿一切都靜止了,唯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反覆迴盪在屋子裡:為什麼是兒子,不能是女兒嗎?

雲凌霄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下意識回了寧澈什麼話,心室裡彷彿闖入了一頭麋鹿,胡亂地撞著。

一陣熱燒迅速爬上雲凌霄的臉頰。

雲凌霄閉上眼睛,靜心凝氣,努力地壓下這抹燒熱。

寧澈隨便地瞎撩,原是為了轉移雲明熠給她帶來的低沉情緒,按著她的性子,大約也就是惱怒地給他心室一掌。

當雲凌霄反問的時候,他都愣住了。

為什麼是能兒子,不能是女兒?

一個彎彎的弧度爬上寧澈的眉眼,狹長的丹鳳眼裡溫柔得彷彿能漾出漣漪來,“可以是女兒,像你一樣漂亮的女兒,我最喜歡了。”

雲凌霄不再言語,閉氣凝神。

寧澈很有興致地盯著雲凌霄的耳墜子看,那裡不動聲色的掠過一抹緋紅。

寧澈無聲地笑了,他怕她惱羞成怒,笑得相當收斂,只是熱乎乎的氣息一顫一顫地襲向雲凌霄的耳際。

雲凌霄忽然猛得弓彈起身,“我去落櫻築看看。”

人尚未下榻,又讓寧澈一撤,已經騰起的身子又落回到榻上,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際響起:“睡一會,養足了精神,晚點去跟花傾落交班。”

四個時辰的築脈,需要連續四個時辰的靈力注入,確實是需要換班。

寧澈的眼皮下,有淡淡的烏青。

“昨晚做賊去了?”雲凌霄不滿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