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明月的銀輝灑在芙蓉池上。
一個瘋狂的賭徒高大而修長的身影覆蓋而下,瘋狂地在掠奪。
雲凌霄有些懊惱,她已經起了殺心,卻遲遲沒下殺手!
下不去殺手,很快處了下風。
“寧澈!”
雲凌霄白皙的手被按在頭頂的草地上,動彈不得,手指攥了松,鬆了攥。
她高估了自己的殺意,低估了對方的瘋狂,以至於處境如此的被動。
這種失算的感覺,真是讓人很不舒服!
“你不是說,一刻鐘嗎?”雲凌霄撤去他面板上的血銘文,擰著秀眉,在寧澈的耳邊問道。
她的聲音細細微微的,如羽,特別的撓人,特別是這種服軟的話,越發的讓人捨不得放開她。
原本是打算一刻鐘,放她回去的。
如今,他已經換了個想法。
他的未婚婦服軟服得有點晚。
“不痛的!”寧澈吻了下雲凌霄傾瀉而下的三千絲。
雲凌霄無語地看著寧澈,他這話說得,彷彿是在哄一個三歲的孩童,“乖,這藥不苦的!”一般。
她看起來很好騙嗎?
“所以,你只想要一夜風流?”雲凌霄放棄無謂的反抗。
下不去殺手,反抗似乎更有欲拒還迎的味道,只會越加的招惹忍心,兩年的煙花館子不是白玩的。
如果想要一夜風流,煙花館子十個姑娘未動?撩撥人一刻鐘才想進入主題?
果不其然。
“給我一年時間,等我!”寧澈停下動作,抬眸直勾勾地對著雲凌霄的眼睛。
雲凌霄輕笑,什麼大事!就這麼件事,如此大動干戈!“我給你兩年!”
“一言為定。”寧澈嘴角勾出一個得意的弧度,拉著雲凌霄的手指,做了個契約勾印,“如有違約,我囚你終生。”
深夜,夜幕之下,有些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