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兒沉靜片刻,就連外邊坐著的司徒冥和宮徵昂也憋著一口氣,就等著林月兒的回答。
林月兒:“抱歉,我……”
傅雲霽淡然一笑:“沒關係,你不必急著回答,我會一直等著你,時間比眼睛更能看清楚一些東西,我永遠相信你。”
林月兒有一瞬間真的覺得眼前這個人,坐在她旁邊的這個人就是宋霽雲,但是,她必須將自己從這種想法中抽離出來,因為宋霽雲死了,他死了兩年了,早已物是人非。
林月兒知道傅雲霽很好,只可惜,這輩子,她只有一顆心,而那顆心早就在兩年前隨著那個人去了。
林月兒:“對不起。”
傅雲霽既傷感又落寞的眼神:“你沒什麼需要道歉的,也永遠不必和我說這三個字。”
林月兒:“謝謝。”
傅雲霽笑,扶額:“還有,以後也不必說這兩個字。”
林月兒:“我……”
傅雲霽岔開話題:“好了,好了,不要再糾結這件事情了,我可不想把你我之間的氛圍搞得那麼尷尬!”
林月兒嘴角一抹笑意:“好。”
傅雲霽看到她笑了,心裡揪著的感覺才稍稍放鬆。
拂青衣一邊駕車一邊嘴裡唸叨著:“你們都清高,只有我卑微,還得趕馬車!駕!”
車裡面,是墨墨和西柏,他倆面對面坐著,閉著眼睛,不言一語。
墨墨OS:傅雲霽?這個名字和他的名字很像,莫非?不可能,姐姐那時候分明見到了他已斷絕氣息,又豈會?但是,他的聲音真的和他很像,只是他的樣子,還有他的身體,還有姐姐,姐姐不是那種喜歡管閒事的人,尤其還是對一個陌生人,此人到底有何目的?他接近姐姐到底有何圖謀?
西柏OS:這小子一句話都不說,是在想什麼?他該不會是睡著了吧?
宮徵昂OS:公子他,還是說出了那句話。
司徒冥在一旁:“駕!駕!”
九龍山上,風雲鉅變,剛才還晴朗的天空,此時已經烏雲密佈了,天也因此黑了下來。
慕清看著天,眉毛緊促,心中愁緒萬千。
伯均:“師傅,您怎麼了?”
慕清嘆了一口氣:“唉,要變天了。”
伯均抬頭看著天:“好像是要下雨了。”
另一邊,閣樓上,伯昂正在教小七寫字:“這個寫的不對,應該這樣,還有,你的握筆姿勢也有問題,要這樣,拿穩,下筆才有利,一筆一劃才會恰到好處,別總是歪歪扭扭的,像蟲子爬一樣,難看死了!”
小七聽話的寫著字OS:嘁,你給我等著!
伯昂:“這次就好多了,繼續保持,總有一天你會寫好每一個字!”頗有些自豪地說道。
小七回道,語氣裡帶著不耐煩:“知道了。”
伯昂的頭髮隨風飄揚:“起風了,要下雨了,壞了,師傅的藥材還沒收呢!”
伯昂急匆匆地跑了下去,然後又馬上跑了回來,小七看著他,伯昂拉起小七就往閣樓下跑。
小七:“你幹嘛?我還沒寫完字呢?”
伯昂:“一會兒再寫,先和我去把師傅的藥材收起來,要來不及了!”
慕清聽到了兩個小孩的聲音,笑了。
伯均:“師傅,我去幫他們。”
慕清:“去吧。”
這雨說下就下,大風颳得很瘋狂,連樹枝都折斷了,慕清還是站在窗邊向外看。
墨靈炅剛剛批閱好今日的奏摺還沒等他開口叫人,就被一個人封住了穴位,他驚恐地看向那個人。
“西雪國國君還真是日理萬機啊,天都黑了,還在這勤政殿中批閱奏摺。”說著話,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奏摺開啟看了一眼,然後又扔下了。
“我能悄無聲息地來到這裡,就說明你這皇宮的守衛也不過如此,我可以解開你的穴位,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話要問,但是別耍花招,否則,我立刻割了你的舌頭,我說到做到,別挑戰我的底線,要不然,你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