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茶攤。
林月兒坐下喝茶。
林月兒:“老伯!”
茶攤老伯:“哎,姑娘有什麼事嗎?”
林月兒:“老伯的茶藝很好,茶很好喝。”
老伯笑笑:“小小本事,不值一提。”
林月兒:“老伯每天都會來此處出攤嗎?”問道。
老伯:“哎,這天氣漸漸冷了,路也不好走了,我三天左右能出一次攤,養家餬口也將就夠用了。”
林月兒:“老伯,您覺得那匹馬如何?”問道。
老伯看了看那匹馬,然後又看向林月兒:“姑娘的馬是一匹好馬,只是此馬看起來並不耐寒,姑娘若是要繼續向北的話,這馬估計得換。”直言不諱。
林月兒笑:“老伯說的有道理,那這匹馬就送給老伯吧!”
老伯錯愕地看著林月兒:“這,老頭子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姑娘不必……”
林月兒:“老伯您說的很對,所以這馬就當作是答謝您的,您收下便是。”
老伯:“這,那好吧。”
林月兒:“能在這裡喝一壺老伯親手煮的熱茶,也算是一種緣分,今日就此別過,還請老伯珍重!”
老伯看著林月兒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那匹馬。
林月兒在夜晚降臨之前進了山,進山沒多久,天就開始下起了雪,山間野路難走,天也黑的可怕,林月兒發現了一處山洞,便進去避寒了。
林月兒OS:先生點火,會暖和一些。
火燃起來,整個空間都亮了起來,林月兒才發現旁邊有一堆乾草。
林月兒:“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竟也有人在此度過寒夜。”
林月兒偶然發現乾草上邊似乎有血跡:“這是血跡嗎?”
深夜,山間野獸嘶吼的聲音響徹山林。林月兒隨時保持著清醒,免得被野獸突襲。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剛躺下,還沒睡著,林月兒就聞到了野獸身上獨有的惡臭味道。
她用火摺子將剛剛熄滅的火又燃起來,果然,山洞裡聚集了五六隻野獸,長相兇殘難看極了。林月兒順手拿了一根棒子,這些噁心的傢伙還不至於髒了她的清月,有這棒子就足夠了。
這些野獸果然奸詐狡猾,一擁而上,林月兒動作迅疾,手中揮舞著那根棒子將野獸制服。野獸們慘叫著跑了兩隻,其餘的應該是斷了氣的。
林月兒扔掉手中的棒子,坐下休息,等待天亮。
很久很久之後,天雖然亮了,但是雪卻並沒有停。林月兒還是決定繼續趕路,這山中野獸居多,變數也多,以免夜長夢多,還是得儘快離開才行。
冒著大雪,林月兒終究還是走出了野山。夜晚宿在林間,林間鳥鷹居多,鳴叫也多。林月兒找了一棵結實的樹,在樹上將就了一晚上。
第二日清晨,林月兒又繼續趕路,她總有一種感覺,她覺得越往寒陵郡靠近,她就越能感應到宋霽雲,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去那個地方。
林月兒停下休息OS:這是第三片樹林了,走過這裡,再踏過一片荒原應該就能到寒陵郡了。
天氣越來越冷了,就算是林月兒也難免快要受不住了。
寒陵郡。
北秋晏坐在一處餛飩攤吃著熱湯餛飩,在這裡沒有人認識他,所以他不必躲躲藏藏的。
鐵蛋:“大哥哥,你快點!”他拉著宋霽雲往前走。
北秋晏光是看著那個背影就覺得眼熟OS:宋霽雲?不可能,不可能,這人分明不會武功,而且還是個瞎子,怎麼會是宋霽雲呢?我到底在緊張些什麼?他怎麼會在這裡?
鐵蛋拉著宋霽雲走遠,宋霽雲臉上笑著,任由鐵蛋一直拉著他往前走。
鐵蛋嘴裡還唸叨著:“孟奶奶的醫術很厲害的,她一定能治好你的!”
就在昨天,宋霽雲的耳朵突然失聰了,什麼也聽不到了,現在的他,眼睛看不到,耳朵聽不見,要不了多久,他的喉嚨也會發不出任何聲音,然後味覺、嗅覺也會失去,最後,他的記憶也會慢慢地消失殆盡。這就是孟婆湯,也就是三淚飲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