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水:“沒有錯。”
穆夕池:“對了,我還記得,你自從當了國師之後,就再也沒有踏出這個國家一步,沒錯吧?”
天雲水:“前輩,您到底想說什麼?”
穆夕池:“我就想不通了,你到底是何時與南花國國師勾搭上的?”
天雲水一瞬間震驚了但是他也立刻平靜了下來,畢竟坐在他眼前的這個人,可是那堪比神仙的人物。
天雲水:“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前輩。”
穆夕池:“從你主動來找我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天雲水:“哦?竟然這麼早就知道了?”
穆夕池:“他讓你攔住我們嗎?”
天雲水:“是啊。”
穆夕池:“你和他竟然情誼深厚至此嗎?”
天雲水:“前輩說笑了,我怎麼可能與他有什麼交情。”
穆夕池:“哦,知道了,既然沒什麼交情,那就是國與國之間的交易了。”
天雲水:“卻是如此。”
穆夕池:“與水有關?”
天雲水:“果然什麼都逃不過前輩的法眼。”
穆夕池:“我不管你和他之間做了什麼交易,我要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攔。”
天雲水:“前輩想做什麼,我自然是想攔也攔不住的,只是,雲水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前輩可以應允。”
穆夕池:“攔不住,還有不情之請?好吧,不妨說來聽聽。”
天雲水:“西雪國國主身患頑疾,恐命不久矣,外有南花國國師逼迫,內有國主的弟弟虎視眈眈,而國主唯一的兒子也在一年多之前出走,失去了聯絡。這是他的畫像,如果前輩見到他的話,還請轉告他一聲,他的父親很想他,還有,他的女兒。”
穆夕池開啟那幅畫,看到畫中人,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樣。
穆夕池:“你這麼想讓他回來,不止是因為國主病重吧?”
天雲水:“是。”
穆夕池:“讓我來猜一猜,他是你的徒弟。”
天雲水:“是。”
穆夕池:怪不得,第一次見到那個小子,我就隱隱地覺得他身上的氣質如此的熟悉,功法也眼熟,原來是他的徒弟,這就說得通了,他隱藏自己身份這一點,恐怕就是因為月兒那丫頭了吧。
天雲水:“前輩,可是答應了?”
穆夕池:“嗯。”
天雲水:“多謝前輩!前輩以後若是有需要晚輩的地方儘管說一聲,雲水都在所不辭!”
穆夕池:“能讓你這麼做出讓步的,果然,你很寶貝你這個徒弟啊。”
天雲水:“不瞞前輩,這小子是我此生唯一的徒弟,我早已經將畢生功法都傳授於他了,自然是不希望他有什麼意外。”
穆夕池:“嗯,理解。”
天雲水:“前輩準備何時啟程,我叫人去備馬。”
穆夕池:“你有這麼著急嗎?我還沒吃完呢。”
天雲水:“是我從太著急了,還請前輩原諒。”
穆夕池:“我有件事情想和你打聽一下。”
天雲水:“前輩請講。”
穆夕池:“那人的信上都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