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兒:“這群強盜肯定還做了一些令人作嘔和髮指的事情。”
紅羽:“月兒說的沒錯。”
無名:“你的意思是,那些斷手斷腳的老人,也是他們做的?!”
紅羽:“正是如此。”
宋霽雲:“恐怕還不止這些吧。”
紅羽:“沒錯,他們還把城中所有的幼童都殺了,沒有絲毫的留情。”
無名憤憤地站了起來:“簡直是令人髮指!”
宋霽雲:“恐怕這些也只是一些外來人對於他們的傷害,實際上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才是最後的幕後惡人。”
紅羽:“估計你也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拋棄這座城的人,放棄這座城中所有人性命的人,就是當時的老國主,那時候南花國的皇帝,現在南花國國主的父親,昏庸無能,重用奸臣,親近宦佞,這樣的朝中政治持續了不到十年便被他的長子推翻了,可是好景不長……”
宋霽雲知道紅羽故意停頓是因為什麼:“所以從三十年前開始這座城就不再屬於南花國了,而是隸屬東風國。”
墨墨沉默著,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不確定,當年的事情,西雪國是否參與其中,或者又在其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林月兒:“被自己的母國所拋棄,就像是被自己的母親拋棄的嬰兒一樣,無依無靠,那時候的東風國願意接受他們,簡直成為了他們的救命稻草,那此後的許多年裡,就算沒有外敵的打攪,他們這裡的人也過得還算是安穩了。”
宋霽雲:“只不過這裡距離東風國內地實屬太遠了,一時無暇顧及,所以就變成了這樣僻壤貧潦。”
無名:“這裡確實距離東風國甚遠,就算是各種物資運送到這裡,也得需要至少半年的時間,這路上所消耗的人力物力,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也難保路上的哪些小官小吏不會因為貪圖之心而半路跑路。”
宋霽雲:“那就說得通了,他們這裡的人靠海為生,這些年,還算過得去,但卻始終無法擺脫他們的命運。他們心中有怨恨,卻苦於無能為力,只能偏安一隅,靜靜度過餘生。”
林月兒:“他們不願意出海去南花國是不想再看到那片原本是自己家園的地方,本就沒有癒合的傷口經不起再一次被揭開和蹂躪。”
宋霽雲:“或許,那個老伯的身份並不一般。”
墨墨:“此話怎講?”
宋霽雲:“不知道,只是一種直覺,我覺得他一定是在隱瞞什麼,或許是在害怕一些什麼。”
紅羽:“既然覺得他不同常人,那就說明出海的事情有可以商討的餘地。”
宋霽雲:“是,我本也是這樣想的。”
林月兒:“那麼,現在呢?”
宋霽雲:“現在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原委,想必是更難了。”
紅羽:“我同意他說的。”
墨墨:“畢竟揭人傷疤這種事情,沒有一個是不得罪人的。”
無名:“還是得想一個萬無一失的辦法。”
宋霽雲:“看來外面的人也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該吃點東西了?”
無名:“是啊,這說話說了這麼久了,我還真餓了。”
墨墨:“現在客棧的人都不在,沒人會做飯。”
林月兒:“要不然我們出去吃吧?”
紅羽:“好主意,我們走吧。”
五個人在外面小攤上吃了手打面,味道還不錯。
宋霽雲:“你們先回去吧,我再去老伯那裡試試。”
林月兒:“要不要我們和你一起去?”
宋霽雲想了想:“也好,月兒你和我一起去吧。”
無名:“那我也……”
話還沒說完,就被紅羽給拉走了,墨墨跟在他們身後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