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毫不弱於自己,而且生的花容月貌,僅是模樣便不是以往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擬的。更讓魏見凌欣賞的是她的性格,從小到大從未被頂撞過的富家少爺,還是第一個見到如此潑辣的女人,她就像一隻烈馬,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桀驁不馴的野性味道。
這當真是女人中的極品。如果能將她馴服,那樣的成就感絕對是任何女人無法取代的。
“魏公子,你沒事吧?”見他不作回應,程雲鶴又問了一遍。
魏見凌回過神來,擦了擦汗,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礙事的。”
“小女頑劣,都是讓我自小給寵壞了,倒是讓二位受驚了。”程雲鶴道:“不過我這女兒,就算我這當爹的也管了不了。看來這門親事,還是等日後再議吧。”
話說的含蓄,卻是委婉的拒絕了。以這老狐狸的眼光,怎麼會看不出這二人打的什麼主意?
魏見凌卻不死心,道:“世伯,我對採夕姑娘可謂一見傾心,還望世伯給我一次機會。採夕姑娘也許對我有所誤解,相信接觸一段時間,情況會有所改變的。”
魏玉龍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看來他本意也想作罷,娶這麼個媳婦來家,那簡直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了。可是兒子都這麼說了,他這個當爹的也不好再說什麼。
“姓魏的,你這都不死心?”程採和說道,“我這寶貝妹妹可是金貴的很,以你只知道風花雪月的性子,說不定玉龍軒到你手裡就完了,還指著什麼養活我妹妹?”
魏見凌搖頭道:“程兄此言差矣。小弟雖然不才,卻自問有幾分能耐,如今幾家分號便是見凌打理,雖不敢說日進斗金,卻也是有聲有色。玉龍軒日後交由我打理,絕不會家道中落。”
“哼,口說無憑。”程採和不屑道。這麼年輕就能做生意?老子才不信。
魏見凌眼睛一轉,帶著一抹陰險的笑意,道:“程兄如果不信,我二人打個賭如何?”
程採和狐疑的看他一眼,道:“賭什麼?”
“你我二人各自經營一家新店,看看在下是否能做的比採和兄更好。”魏見凌道,“程兄的才學,小弟一向佩服。有世伯這種良師,又經墨玉書院錘鍊,想來世兄的手腕必定厲害得緊。小弟不才,想要挑戰一下世兄,也想讓世兄相信在下能給採夕小姐富足的生活。”
唐安暗罵一聲卑鄙。這魏見凌跟隨父親經商已久,對經營的裡裡外外摸得通透,程採和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但借程採夕的事做擋箭牌,卻著實巧妙。
魏見凌雖說的好聽,但潛臺詞卻是:你不是懷疑我不能給你妹妹好日子麼?那咱們就比比看。若是我比你更強,你妹妹日後跟著你,豈不是更不堪?
好一條讓人無法拒絕的妙計。不過可惜,他遇到了唐安。
當唐安聽到要二人獨自打理商鋪,頓時眼前一亮,知道自己嶄露頭角的機會終於來了!
以他對經商的理解,又怎麼是這二人所能比的?
“這…”程採夕鎖起眉頭來,訥訥說不出話。他雖然算不上聰明,卻也不傻,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事關重大,他也不敢隨便應承。
“不就是比比誰做生意做的好麼?我家少爺才高八斗,智計過人,又怎麼怕你?”唐安踏前一步,鼓勵地對程採和點了點頭,又滿臉自信地扭頭對魏見凌道:“你劃下的這道兒,我們接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