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離開之後,季平安也從縣太爺那裡回來。
走在路上的時候,他一直都在回想這幾天和郡守在一起的事。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郡守,雖然給他一種威脅感,但那並不是一種壓迫。
反而像是瞭解一切的觀望者。
他由此而猜測,郡守極有可能和他背後的那股真正要他性命的勢力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不會在最後的時刻交給他一塊令牌。
季平安越想他越覺得郡守或許能夠成為自己的一份力量。
能夠在關鍵的時候保住自己的性,這也是一定的事情。
季平安的臉上露出越發嚴重的神色,他緩緩的走在路上。
思緒依舊在不斷的迴盪著。
他可以肯定的是,郡守肯定知道一些內幕,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不過對於遵守的力量,現在沒有辦法完全掌控,他也不能在郡守的面前展露自己的底牌。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若真的走投無路或以防萬一的時候,能夠把郡守搬出來,到也不一定。
他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郡守在最後的時刻交給他的那張令牌。
那張令牌很明顯能夠在最緊要的關頭救他一命,如果郡守真的想要殺他的話,根本不可能在最後的時刻把令牌交給他。
季平安摸了摸胸口的令牌,他其實清楚郡守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說到底當官的就是想往上爬,只要能夠滿足他仕途上的一些。
那麼自己就會對他越來越重要,這樣的情況確實要比想象之中的糟糕很多。
將這一切全部都看在眼中,的季平安臉上不免得,露出一絲凝重的神色。
他的心裡非常清楚,現在自己必須要儘快幫助郡守,獲得更多仕途上的優勢。
只要這樣,他就能夠更加得到郡守的賞識,對他自己接下來的路也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
季平安回到家後,他便定了定神,不再去想遵守的事。
現在他的家情況已經完全變好,不再像之前那樣家徒四壁。
此刻的他已經算得上是富甲一方,賭場和染坊,那邊的收入已經足以讓他們季家用一輩子。
季平安沒有了資金上面的壓力,那他接下來要做的自然是好好的研究一下他們最近從山上找來的那些礦石。
他必須要儘快將礦石分別的摘出來,看看哪些能夠被自己利用,這可是他的另外一張底牌。
季平安每天都在沒日沒夜的研究著那些看上去冰冷的石頭。
李翠芸看到季平安每天如此辛苦的工作,她的心裡也很心疼丈夫。
每一次季平安,一直到深夜才休息的時候,她都會陪在季平安的身邊,幫季平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入夜,季平安在房間之中忙碌著,研究著礦石。
李翠芸看著那些礦石,每一塊礦石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她不明白季平安為什麼要這樣堅持的研究礦石。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直接走到了季平安的面前,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