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因為整個東宮的太監宮女都退下去休息了,不知何時,吳焚的身後,站了八男六女,此時看到敢死隊的成員退去後,這才不聲不響的鼓掌。
吳焚眉頭一皺,回過身來,還當是誰呢,這麼大的膽子,敢闖東宮。
皇長子領著一干皇弟皇妹,笑眯眯地看著吳焚。
是二皇子吳壽鼓的掌,從要死不活的鼓掌節奏上來聽,分明喝的是倒彩。
吳壽現年三十,在他眼裡,十五歲的吳焚,就是一個屁孩,更何況,他打心眼裡就瞧不起吳焚,認為他的身份來歷有很大的問題。
對於吳焚賞賜手下,還籌建一支敢死隊。
在吳壽的眼裡,就是孩子過家家。
二皇子正要出言挖苦譏諷吳焚時,卻不料,領頭的皇長兄吳長,恭恭敬敬的,納頭便拜倒在吳焚的腳下,五體投地,行了標準的覲見太子的禮儀。
“臣等拜見太子殿下,請恕臣等冒昧覲見太子之罪!”吳長壽的話語,得誠懇意重。
皇長子都如此,其他皇子雖有些出乎意料,不明白皇兄這是為何,明明是來找茬的,可偏偏搞得像造訪太子似的。但還是隨著皇長兄,跪伏在地,聲稱拜見太子殿下,請恕冒昧覲見之罪。
除了吳長是誠心拜見之外,就是屬幾個公主的煙火氣息,不那麼濃烈。
其他的七位皇子,從的話語中,能感受到極其強烈的怒火和憋屈之意。
尤其是二皇子吳長壽,更是雙眼飽含著怒焰,心不甘,情不願,出於皇兄的壓制,不得不最後一個拜倒於地。這種痛苦幾乎摧毀了他的理智,跪在地上都渾身抖動。可想而知,他心中有著多麼強烈的怒火,簡直像快要爆炸的火山。
吳焚聽出了火藥味,嘴角微微一扯,擺出一個無謂的笑意。
這些倨傲的皇長兄,今分明是來拆臺的,要是拿不出真正的實力來,這個臺他們是拆定了。
既然如此,那就強勢一些。
想到東宮來發火,首先就要有承受他人怒火的能力。
“統統給本太子跪著,本太子不打算饒恕你們冒然覲見的罪行!”吳焚當機立斷,“一個時辰後,如果仍就不服,就一直跪到心服為止!”
這下火山真的爆發了,就算是皇長兄的威嚴,依就壓制不住。
當場,二皇子吳壽,就從地上像彈簧一樣蹦了起來,彈的老高。
“你算什麼東西?!”
吳壽認為,他是大周名正言順、有目共睹的二皇子,而吳焚卻是吳仁帝從外面帶回來的野種,對於魏鐵的兇殘,他很怕,但對於一個野種的皇子,他吳壽怕個屁,就算把東宮戳了個窟窿,諒他一個野種也不敢對他怎麼樣。
“不過是父皇檢回來的雜種!”
吳壽的話語剛落下,除了依就跪伏於地的吳長身子一顫之外,其他的皇子統統大笑著站起來,一個個笑得無比猖狂,彷彿要把剛才下跪行禮的憋屈之意,全部笑著還給吳焚一樣。
‘雜種’兩字眼一出,吳長就知道,今這些蠢貨,算是把捅了個對穿。
非得出人命不可!
吳長依就跪著,但他知道,吳壽已經死了。
因為他剛一見到太子之時,以他元脈巔峰的修為,都看不穿太子的虛實。老二這個蠢貨,只不過是剛開啟了兩條元脈而已,哪裡是太子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