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蒲被林晞叫了上來，三個人對著這段錄音反反覆覆地聽。

最終“舉報”、“衛隱”、“多年前的專案”、“艱難”、“風投”，這些詞被清晰地聽到。

“林隊，不行啊，就這些詞我連串聯成故事都做不到。”

“繼續聽，周禹良儲存下這段錄音不可能派不上用場，我覺得他不過是想掩飾自己錄音的狀態，但是用錯了方法才會導致噪音這麼嚴重的。”

“他跟彭劍之間，還需要這樣？”

“兩個人也很多年沒見了吧，誰知道呢，總要給自己留下些保命的東西，只不過他還是沒算準。”

林晞起身。

“小蒲，要是再想多聽一些裡面的東西，你需要多久的時間。”

“五天，我把聽到的內容背給你聽。”

林晞拍了拍蘇小蒲的肩膀，他給出的信心，林晞信他。

每次說來都覺得有些折磨蘇小蒲，蘇小蒲的工作總是非常耗費身體，林晞以前還開玩笑，小蒲以後要是因病離職，咱們公安局得養一輩子的。

蘇小蒲正式與技術部門進行配合。

林晞走到外面開始跟江璉打電話，他覺得有必要兩邊先保持資訊對稱，也可以把市局的同事拉過來跟小蒲一起。

江璉一聽說他們在解讀錄音筆裡的內容了，就說要直接過來。

“江隊，我們影片開會的時候說吧，你過來這一趟不值當。”

“你影片開會說得清楚麼。”

“嘖，影片開會是我來說，你親自過來也是我來說，有什麼區別？”林晞翻了個白眼。

兩個人約好了時間，下午兩點開會。

一個投影螢幕，兩間辦公室的人。

“長博這裡，申請者我都已經監控起來了，江隊，我們這裡給出的長博上級聯絡方式你們查到了麼？”

江璉指了指他們桌上的東西：“是虛擬的，註冊地在海外，微信其中對應了一個電話號碼也是空號，註冊時間很早所以沒有進行實名。”

“江隊，有沒有能用的資訊啊？”林晞有點故意揶揄。

“有用的就是，查不到資訊要麼就是他們發現我們的意圖，把現有的聯絡方式全都拋棄了，要麼就是他們公司內網跟我們不一樣，我換方向繼續查。”

“那這個問題就交給江隊了，還是要儘快看到成果。”

“這不用你說，我抓著這件事呢。”

林晞看到影片中，市局的某位同事。

“江隊，你這裡能不能借我們個人啊。”

“借人？你要借誰？”

林晞指了指他身後，道：“借你們小郭一用。”

坐在後面的郭楠愣了一下，然後指了指自己表示疑惑。

“對，就是小郭。”

“借人可以，說說原因。”

“江隊，我現在也不瞞你了，那天在市局開會的時候你也聽到我最後發言的時候說了什麼，我現在就在這麼做。”

江璉回憶起林晞最後被打斷的發言，說的是衛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