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告訴他有內奸。
姚沁給寧悠一個安慰的眼神,此刻的太陽彷彿看夠了著一幕,伸著懶腰,要隱入山中。
躺在床上的寧琳看見這一幕知道此事怕是又要有轉機,想到自己親手殺死的寧華,在想自己受的師傅這一掌,竟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身子一股腦的跑到外面,跪在眾人面前。
“夫子,切不要忌憚他們的勢力害我們平白蒙冤。”這個我們真是飽含深意。
老夫子剛忙上前扶她起身:“你身子還沒好,怎麼起來了。”已經有一位公主死在這裡,要是在來一位,恐怕他這個書院就不用開了,直接拿著鋤頭回家種地就行了。
寧琳卻說什麼也不肯起來,上面的寧悠和姚沁冷冷的看著這幕鬧劇。
葉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遠處的寧珣,自己最近和他交好。就他靠近過自己,能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拿走自己的暗器。
一旁的寧珣注意到葉徹目光,看過去和葉徹對視,發現他審視的目光,知他是誤會了什麼。
這個時候若不上前,怕是要錯過最好拉攏的機會,自己那個皇兄,就讓他慢慢的成人之美吧。
站出身子走到寧琳旁邊,不容分說的一把扶起來她,寧琳滿是震驚。
“起來,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寧琳的臉色因為這句話更蒼白。
老夫子也不明白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
扇子被一把合起來,一臉的冷漠,葉徹似乎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一直以為他不過這個紈絝子弟。
把寧琳扶到自己原來的座位上,一把抓住還在呆愣的寧珏,寧珏不明所以的就到了眾人的視線下面。
扇子被掐到腰間,手一下子就掏向寧珏的懷中,眾人皆是疑惑的看著這一幕。
不一會,就從寧珏懷裡掏出來眾多暗器,和案子上的針何其相似。
“這一切都是皇兄的陰謀。”拿著針站在還沒落下的太陽底下,一一讓眾人看過。
葉徹呆住了,他懷疑錯了人?不可能。總覺得還有什麼東西被掩蓋了。
而寧悠看著寧珏震驚迷茫的目光,那眼神一看就知道他還不明白現在是怎麼回事,而那位皇子,又看向寧珏,道出來寧煜的把戲。
只是不知道是寧煜的還是他的。
“大家恐怕不知道,寧珏是偽造的天才,這針就是他偽造出來的,現在就算是你們到了寧琳受傷的地方在擦看,我保證,也很難找出來蛛絲馬跡。”把針一把扔到地上,拿起來自己的扇子,又開始搖起來,寧煜的目光好像要吃人。
寧珏只是個無辜的人,那針確實是葉徹的暗器,根本就不是偽造的,那片碎布也不是。
他那天出現在林中根本就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他知道那天葉臻要走,想去前送,看見葉徹和寧悠也要跟著走,於是派人跟蹤,使計分散他們,逼葉徹出手,本來想著就此抓住葉徹的過,可以威脅葉徹聽命自己,可是他發現他錯了。
那片血跡沒多久被人清理乾淨,慌忙之中,暗衛只收集了葉徹的暗器和一片碎衣服,於是計從中來,他策劃了今天的這一切,卻沒有想到到頭來,被寧珣這個臭小子破壞。
此刻的寧煜聰明反被聰明誤,氣的好像要吐血一般。
寧悠目光有些迷離,她的思緒回到了那天,那個黃衣女子身上,她一直盯著自己看,可是他明明看見她身邊的小廝在她耳邊耳語什麼,恰好聽力非凡的她剛好聽見‘此人是女子’這句話,而那個女子卻一點不為所動。
這一切的一切環套著環,一定有一個幕後兇手,包括他們遇見巫靈的那一幕。
姚沁看向老夫子,用眼神示意他給自己一個交代。
老夫子尷尬的弄弄嗓子:“此事”剛想說還有待調查就感覺身邊的空氣驟然變冷,看向一旁的姚沁,不知為何,竟然覺得她的目光有殺意浮現。
不對不對,她怎麼可能這麼大膽,在看,姚沁早變得和以前一樣,只不過有些冷而已。
乾咳幾聲:“既然這樣,那就開除寧珏的學籍吧。”
此話一出,寧珏呆在人群中間,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切,求救的看向寧煜,寧煜卻沒有一點心思理會他。
不住的搖頭,他告示自己不要流淚,可是眼眶酸澀,這個時候寧琳站起來,跪在地上。
“夫子,七皇兄說的不是真的。”臉上有汗滴落下,還想挽回這局死棋。
寧珣聞言冷笑起來:“我說的不是真的,要不要我在說點你身上的上怎麼來的?”眼神瞥了寧琳一眼,不知道為何,寧琳的身子有些發抖,看來又敗了。
她看不明白,這個世界只有有權利的人才有本事扭轉真相,若是寧悠的後面沒有淮清王,此刻的她早就死了千百回。
寧琳再也受不住,眼前昏花,一個不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