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辰的目光再次落在小順身上,他臉上的巴掌印,還有手背上的紅腫,都格外明顯:“你臉上的巴掌誰打的?”
“還有你的手,是誰用這麼陰險歹毒的方式對付你?”
小順只默默地跪著,也不說話。宋煜辰又看向了秦若芸:“還是你?”
“王爺息怒,妾身是見小順言行傲慢。妾身也是擔心小狗往後不將王爺放在眼裡,所以才略施小戒,還望王爺明白妾身的苦心。”
“這麼說,本王還得謝謝你?!”宋煜辰眼中的冷漠和疏離更多了幾分:“本王竟不知道,這府中什麼時候竟是你做主了。”
“王爺息怒。”秦若芸說道。在場的人正惶惶地僵持著,大氣都不敢出的時候,蓮香端著些茶點蜜餞趕到了,見到宋煜辰,蓮香驚得手中的托盤都掉在了地上。
“哐當”一聲,秦若芸猜到來的人是蓮香,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奴婢參見王爺。”蓮香朝著宋煜辰說著,趕緊跪在了地上。
“蜜餞,茶點,芸側妃讓你去拿的?”宋煜辰問道。
“是。”蓮香答道。
“芸側妃舉止乖張、待人苛刻,即日起在慈心院閉門思過,至於這玉鐲子玉首飾,府中這麼多,再不必買了。”宋煜辰下了決定。
“這......”秦若芸還想多說什麼,可抬頭看到宋煜辰的臉色,再不敢開口。可是,若是斷了白記玉石坊在王府的生意,也不知道白掌櫃會如何。
此時的秦若芸還不知道,白掌櫃已經被宋煜辰的人抓到了玄甲營,正在忍受著各種酷刑呢。
“是。”秦若芸再不敢多說什麼,任由著宋煜辰發落了,跪在地上還不敢起來。
“滾。”宋煜辰說道。
“是。”秦若芸這才與蓮香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將小順帶下去,好好治傷,至於管家,杖責三十,罰俸半年。”宋煜辰說完才又離開了。
管家分不清府中的主子是誰,的確該罰。
秦若芸帶著蓮香一前一後地回了慈心院,到了院裡,秦若芸再也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蓮香臉上:“啪”!
“讓你去拿些東西,去了這麼久。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秦若芸氣急敗壞地說道:“都是因為你這麼不會看事,害得我被禁足,還害得我斷了白記玉石坊的生意!”
“芸側妃。”蓮香捂著被秦若芸打疼的半邊臉,眼淚也樸漱漱地下來:“奴婢記得,這是您第二次打我了。”
第一次,是在書房。那日秦若芸用迷香勾引宋煜辰不成,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了蓮香身上。
“今天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被王爺罰得這麼重?”秦若芸說著,氣呼呼地坐在了椅子上,倒了杯茶喝下。
“芸側妃,您難道不會想想自己的問題嗎?”因為那一個狠狠的耳光,蓮香對秦若芸最後的一絲好感和憐憫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