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時清然說著,又轉過身活動了下筋骨:“不過施大人各方面都十分優秀,在打馬吊上不甚擅長,倒是讓人少了些疏離之感。”
施無悅聽聞,從袖中掏出兩個被油紙包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肉餅來,放到了石桌上:“我不擅長的事情還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這是......”時清然的目光落在了施無悅帶來的肉餅上。想不到,一向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也會做在袖中藏燒餅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樣的舉動,倒是像極了小師哥。
“你來我往嘛,你為我送了兩次包子,我便給你帶些燒餅過來。”施無悅說道:“你上次,不是說衙門口的那家燒餅好吃嗎?”
“嗯。”時清然也不客氣。正好和弄兒追雲打了這麼會兒,也有些累了,於是拿過燒餅,將油紙包開啟就啃了起來。
“好吃。”時清然講燒餅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道。
施無悅正笑盈盈地看著時清然,時清然便抬起頭來,看了施無悅一眼:“要不,我們來練劍?”
時清然私以為,自己學不會武功,活了快十七年還是個學武的半吊子,一定是因為師父不夠好,眼下有個施無悅這樣好的師父,時清然倒是願意一試。
“今日不打馬吊了?”施無悅反問時清然道。
“不打了。”時清然略一思索,然後回答道。其實並不是因為時清然不愛財,主要是,時軒今日出去,時清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沒準兒時軒下午就回來了呢。
若是讓時軒知道時清然會打馬吊,還不知道時軒會怎樣呢。
“好。”施無悅說著,接過了追雲遞上來的木劍:“我先給你演示一遍。”
施無悅所演示的是袁叔曾經教過他的七星劍法,這套劍法只有七招,易學難精。若是時清然這樣的半吊子,學個皮毛,防身還是沒問題的。
“哇!”看著施無悅十分瀟灑漂亮地打完了一套劍法,時清然不由得感嘆出聲:“太漂亮了。”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就算時清然是個三五不通的半吊子,可也還是能看出,施無悅這套拳法,打得很是漂亮。
“我來教你?”施無悅說道。
“好哇好哇!”時清然來了興致。
以往弄兒和時軒請來的師父教時清然學武,總是從基本功教起,什麼扎馬步啦,跑步啦,所以每每時清然開練,總是因為太難而放棄。
可施無悅與弄兒不同,剛才那一套漂亮的七星劍法已然讓時清然起了興致,現在想要教她,可比先前容易多了。
時清然手中拿著木劍,施無悅在她身後,因為要教她武功的關係,施無悅時不時地握住時清然的手,為她糾正姿勢。
過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時清然已然能打出那套簡單的七星劍法了,雖然打得還不是很像樣。
於是時清然一時高興,便和施無悅玩鬧起來。
時清然手中的木劍揮向施無悅,施無悅便躲開。玩鬧了好一會兒,施無悅也與時清然一般,露出了十分好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