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你拼了!”黑胖男人眼神一狠,飛速朝陸青草衝過來。
手中寒芒一閃,竟然是一把短匕首。
幾米遠的距離,褚顏寧的長劍施展不開,再出手時匕首已經到了陸青草面前。
陸青草揮起鞭子狠狠一抽!
啪!
鞭子在空氣中炸響,落在黑胖男人身上,留下一朵血色的花。
男人吃痛,手一抖匕首掉在地上,他彎腰想去撿,褚顏寧的長劍已經到了眼前。
寒光閃過的瞬間,男人的腦袋應聲落地,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落到臭水溝裡。
邊上兩個已經嚇傻了,癱坐在地上不斷磕頭:“好漢饒命,我們這就去自首,饒了我們吧!”
兩人雖然犯了重罪,但也不想死在這荒郊野外。
“把自己捆上,跟我去衙門。”褚顏寧收回劍,丟下一根繩子。
繩子是他用來系柴火的,栓兩個人綽綽有餘。
兩人麻利的把自己手捆上,順便打了個死結,感恩戴德看著褚顏寧:“多謝官爺,多謝官爺。”
褚顏寧牽著繩子,什麼也沒說,拉著兩人緩緩朝縣衙反方向走去。
陸青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目光略微停留兩秒,轉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大嬸驚魂未定看著陸青草,輕輕拍了拍自己胸口道:“青草,你膽子真大,剛才嚇死我了,匕首都到跟前了,你還不慌不忙的,要不說你能做大生意呢!擱我可不行……”
大嬸彷彿開啟了話匣子,一路上說個不停。
越往番邦走,土地越乾燥,熾熱的沙子上一點水分也沒有,彷彿根本沒下過雨。
路過關卡時,也沒有絲毫阻攔,直接透過。
這次的生意異常順利,順利到陸青草都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只相隔兩座山,但番邦的一切都像另一個世界,連景色也全然不同。
回來的路上,陸青草坐在牛車上,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恣意想著心事。
大嬸抱著錢袋數了一遍又一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青草,你給我這麼多,我真不好意思拿,又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