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這份希望到底還是有些許的渺茫,畢竟這三姐妹的年紀其實還是緊湊的很,上下並沒有差多少的年歲。
而在這之後,卻根本沒有任何一個新生命的誕生,如果對方的身體沒有問題,而在這妻妾成群的人之中,再也沒有當下子嗣的意思,似乎也正當時,只有命運二字來解釋了。
蘇谷霖或許並不是一個信命的人,只是在如此的折磨之下,難免不要為自己留一個後生準備。
若是女兒中間,出現因為出類拔萃能結下手中生意的,確實是要認真培養一番,若真的是可以繼承,換做兒子的身份過來也是一分不得不做的選擇。
也算是為了這家族做一份後備,他這多年來的辛苦,也不能就這麼平白的便宜給了其他人。
在理論層面上是完全可以理解,甚至說得通的,每一條裡都能夠說得最為直白。
蘇白然聽著這般的言語,確實自覺的冷汗不停地向外冒,根本不敢搭理任何人一句話,生怕自己走到了他的計劃之中,做了那個被替換了身份的人。
在言談話語之上聽起來似乎真是個不錯的主意,畢竟家裡面沒有兒子,在這樣的時代限制之下將女兒該換了身份,所以說對外來講是外面跑過來的,只是相比之下確實是可以集中整個家業。
但是除了其他什麼雜七雜八,各種會遇到的困難險阻之外,最為致命的一個問題便是。
蘇谷霖現如今正值壯年,但凡是有個兒子過來,這一個女兒轉換過來身份的兒子,便是要立馬的退出去,甚至這一個人的存在,都不可以再留下來,必須要悄無聲息的消失,才能夠給真正的繼承人讓出道路來。
並且最為關鍵的是,曾經身為女兒的身份已經消失,便是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可以留下來的位置,而最為讓人放心地離開片區最為直接的死亡。
蘇白然最會心疼的,便是自己這個脆弱的小名,本就盤算著什麼時候,找個藉口或者說是奇蹟離開,若真是聽了對方的這一個計劃。
先不說能不能跑出去,這一條命隨時掌握在對方的手裡,隨時隨地只要看著對方的心情,很有可能就將自己徹底的清除掉,甚至是無法可逆轉。
比如今的生活更加的脆弱,整個人如同財在脆弱的薄餅上,隨時可能跌入到了萬丈深淵之中。
“我想如果家裡真有一個人可以繼承家業,這女兒最終只有你是最適合的。”
蘇谷霖聲音極其的沉穩,甚至無法掩蓋那其中的悲哀,手裡的串子,時不時的波浪的跡象,卻帶著些許的混亂。
“若你沒有展露在人前,我便立馬將這個身份換去,即便安排你有個孩子,這家族便是如此的繼承下來,等著年歲大了,別安排讓你娶一位小姐,讓他早一點離開人世,留下這一個位置便再為你拿起放棄一切,從身份變成穩當下來,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意義。”
蘇白然只覺得身處在寒冰之中,不敢有任何的打垮對方的言語,自然而然而單純,如同是在無知的閒聊一般輕輕的訴說著這般的言語。
將每個細節安排的妥當,卻如此的讓人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