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略微的點了下,笑容之間帶著幾分的討好之意。
蘇白然一時之間也不清楚自己心思,究竟該是如何如此一般乖巧的少年郎,若真當時有一個正常的腦回路,也確實是個討人喜歡的人。
只誰想到在這天使的外表之下,又如此一般怪異的心思呢。
如今這撒嬌的動作,也確實是讓人實在生不起氣來。
更何況面對著對方,明顯是帶著些許威脅的滋味,如今這客客氣氣的說話,實在是招人喜歡的很。
蘇白然道:“說來你這跑出去是做什麼了?怎麼這麼快就找到我了呢?”
寒玉環自然的坐在了一側,雙手捧著面頰,略微的像一旁扣了扣,帶著些許苦悶。
“然然,我的姐姐呀,我這跑出去可是張靜的遇到了一個難關,實在是讓人心裡面煩躁的很,我想起來就覺得氣這氣息中的關係太過於複雜,如果真是與姐姐說的話,恐怕這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的。”
蘇白然側面的已經習慣了,對方與自己說那些,似乎有些親近的稱呼。
而且也沒有任何的打算,可以探尋到對方究竟是在做著些什麼,只是隨意的閒聊,老是未曾想著能夠找出這麼一個結合的理由來,還真是莫名讓人有些感動呢…
腦海之中閃出如此的一段話,不自覺的為自己的內心感覺到了哀哭,愁苦的情緒,緩慢的散發出來,連自己似乎都有些苦惱了。
為什麼面對著少年郎自身的底線,似乎一次又一次的往下調整,根本沒有任何的要求呢?
只是單純的打不過,又可以威脅到自己的這條小命,就可以隨意的放寬底線嗎?
蘇白然表示:是的,就是這個樣子沒有錯,就是這樣的,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呢。
“沒事,對於你們江湖上的事情懂得也不多,只是問你有沒有受到什麼傷,過的可還好嗎?”
寒玉環聽聞此言,嘴角泛起了些許的笑容,悄悄的往旁邊靠了靠。
“能聽到你,說些關心我的話,我這一生也就沒白過了。”
一根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對方脖子和耳邊響起的位置。
“說來我真有點後悔,在你這脖子裡種下了蠱,生生的讓你我之間的情分給疏遠了,實在是我的不對,是我的不該呀。”
蘇白然聽到這般的言語,瞬間僵硬了下。
我又唯一的咬了下嘴唇,手放在膝蓋上,輕輕的碰了碰,一時之間還真不清楚,應當說出種什麼樣的言論,來掩蓋自己內心之間,想要打對方一頓的心思。
這孩子說話怎麼就這麼的欠揍呢?
他又單反沒有那麼的能打,早就已經被人打死了。
能夠長這麼大,都是憑著自己命。
“好了。”寒玉環含笑,“不與你說這些往日裡的事兒了,我如今這麼快的過來尋你,也總是擔心你這脖子裡面起來的鼓。”
“什麼?”蘇白然蹙眉側目,“這東西出了什麼毛病?”
她生活幾乎已經坎坷到了極點,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該說跟自己過著同樣的生活,基本可以說倒黴到底了。
未婚夫出了事,蘇家對於自己的命也沒有什麼珍惜的。
獨自一人丟到了此處,似乎還有些謎團等著來接,想要跑出去卻又恐懼著外在的威脅,如今居然還告訴自己脖子裡面的那個蟲子還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