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寧,你換個方式補償宋姑娘,本官不許再苦水縣發生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縣太爺朗聲道。
蕭寧寧臉色一喜,對著宋清悠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宋姑娘,我輸了。”
宋清悠語氣不善:“這就完了?”
她挑釁的看著宋清悠:“不然呢?”
蕭亦殊拉了拉宋清悠的胳膊,小聲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宋清悠生生嚥下這口氣,她笑眯眯的看著蕭寧寧:“咱們來日方長。”
事情告一段路,縣太爺將種子還給她們倆,讓她們將裡面雜草的種子全部挑出來,再說種地是事兒。
晚上,蕭寧寧和宋清悠被分配到一個大房子裡,比她們原來住的地方要舒坦,說是對於他們兩個找到種子的獎勵。
蕭寧寧一邊挑選手裡的種子,一邊惡狠狠的看著宋清悠,那眼神,恨不得將宋清悠生嚼了。
宋清悠被她看的不爽,放下手裡的物件兒,沒好氣的說道:“蕭寧寧,收回你的眼神,小心我一包毒粉殺了你。”
“宋清悠,你現在很氣吧?明明贏了,卻對我無可奈何。”她咯咯的笑了起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跟你打賭,就是想要你顏面掃地。”
她樂了,挑眉看著蕭寧寧,淡淡道:“結果呢?丟臉的還不是你?”
“你……”蕭寧寧吃癟。
“宋清悠,你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嗎?我背後有方城給我撐腰,連縣太爺都不敢輕易的懲罰我。”
“哦。”宋清悠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可要好好的祈禱方城不要這麼快甩了你。”
“宋清悠,你的嘴巴怎麼這麼臭!”蕭寧寧氣不打一處來。
“和你比起來,我只是嘴臭。”她咂咂嘴,煞有其事道:“你這個人,是心黑啊。”
蕭寧寧胸口劇烈的起伏,她感覺自己沒有辦法和宋清悠共處一室。
正好,宋清悠也是這樣想的。
宋清悠嘆了一口氣,和一個又蠢又壞的女人共處一室,簡直是一種煎熬。
兩個人相看兩厭。
宋清悠起身,準備將挑出來的玉米種子放在袋子裡。
蕭寧寧伸出一腳,直接將人絆倒。
種子嘩啦啦的落了一地。
宋清悠拿眼瞪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寧寧就好像佔了大便宜一樣,沾沾自喜的說道:“就是這個意思,我就是看不慣你,看到你倒黴,我才高興。”
“哦。”宋清悠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說道:“那你可千萬不要後悔呀!”
“有方城給我撐腰,你敢拿我怎麼樣?”蕭寧寧挑釁的說道。
宋清悠無奈的搖搖頭,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這個女人就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眼珠一轉,腦子裡立馬來了主意,晚上睡覺的時候,蕭寧寧直接躺在床上,惡聲惡氣的對宋清悠說道:“趕緊熄燈睡覺,磨磨蹭蹭幹什麼呢?”
宋清悠吹滅蠟燭,捏手捏腳的來到蕭寧寧的身邊,在她的枕頭上撒下一種藥粉。
她捂住口鼻,又捏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半夜,蕭寧寧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一路東倒西歪的走向院子裡,挨個敲門。
大家都被她驚醒了,披上衣服出來。
“蕭寧寧你大半夜不睡覺?又搞什麼么蛾子?”有人打著哈欠,不滿的開口說道。
蕭寧寧彷彿沒聽見一般,自顧自的開始脫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