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有咳血?”
宋清悠認真詢問,廖文鑫臉色大變。
好半晌,他才從牙縫裡蹦出來幾個字:“你想怎麼樣?”
“今晚子時,我和夫君再來這裡。”
她望著廖文鑫笑得燦爛。
唯一站著的人將目光轉向蕭祈殊:“蕭小將軍可有什麼高見?”
“有。”
蕭祈殊開了口,宋清悠並未反駁,聽著廖文鑫一來一回聊蕭奕然的事情。
有人告知蕭奕然,整個蕭家財庫都在她身上,宋清悠聽聞後第一反應就是,難怪蕭寧寧有了攛掇官差搶她的想法。
是蕭奕然告訴蕭寧寧此事的。
“勞煩廖大人幫忙。”
蕭祈殊態度客氣,廖文鑫扯了唇角不陰不陽地扯了下:“蕭三夫人面前,廖某可不敢放肆。”
宋清悠充耳不聞。
夜半時分,宋清悠望著月色,約莫是凌晨三點的樣子,和蕭祈殊兩人避開眾人出門。
一牆之隔的蕭寧寧勾起抹滿意笑容,朝另一個方向走去敲開大鬍子的屋門,將宋清悠和蕭祈殊兩人出門的訊息帶過去。
“大人,我親眼看著宋清悠他們離開了房門,朝漕運的方向偷偷摸摸的過去了,定是要逃跑。”
蕭寧寧眼底露出一絲陰狠,伸出手指纏著大鬍子的腰帶撒嬌:“大人可要給寧寧記上首功。”
“好。”
大鬍子手在蕭寧寧的腰上掐了一把,見她軟在自己懷裡,嘿嘿笑了兩聲。想到要逃跑的兩人,很快又冷下臉,直接帶著眾多官差圍了漕運的船。
廖文鑫聞詢趕來,臉色陰沉的厲害:“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漕運窩藏罪犯,論罪當誅。”
一眾官差趾高氣昂,意氣風發。
“哦?”廖文鑫冷笑:“你說漕運窩藏罪犯就窩藏罪犯?什麼時候漕運憑你們幾句話了?”
大鬍子揮手,出來一列官差,手持火把,明顯是要逼著漕運的人就犯。
“沒有證據?你怎麼知道沒有證據?”
他反唇相譏,廖文鑫冷哼聲,跟著道:“平白無故汙衊人,當我們漕運好欺負不成。”
漕運船隻上出現許多人架著弓。
兩邊氣氛均是緊繃凝滯,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