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肯定不夠,但薛城應下,餘景天自然也沒說什麼。
這次來北境,他和薛城是要留在這裡的,之後要在北境掙得一席之地,就不能敗下風。
尤其是對薛城。
餘景天這才把心思重新放回正軌上,也沒再去吃莫名的醋。
他們二人走後,殷子荀才一邊剝橘子一邊開口。
“三日後,你想幹什麼?”
“那個許副將,應該傷得不重,而且,他是餘強生的手下,忠心是沒問題的。只可惜沒什麼腦子,太容易被人推著當靶子了。”
殷子荀洞若觀火,一一道來。
對於他能猜出葉姝華的心思,她並不意外。
“我還要在軍營待上少則一個月,而且此次目的,是為了解決北境內憂外患的。我手下的副將必然得跟我一條心,今日是為樹威強行讓他屈服。三日後,自然是為了讓他心服口服。”
殷子荀揚眉,一副瞭然模樣。
“那我等著看。”
三日後。
許副將果然可以下地,身上的傷也沒什麼大礙了。
只是,薛城和餘景天調查炊事兵死因卻沒有任何進展,而且軍營莫名死掉計程車兵,越來越多了起來。
惹得軍心惶惶。
可葉姝華卻無動於衷,只是吩咐他們繼續找線索,便沒了過多的作為。
整日裡,不是和殷子荀在營帳聊天調情,就是和他嬉笑打鬧,日子過了好不自在快活。
至此,營地對她不滿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剛剛好轉的許震,聽說了這幾日葉姝華的行為,氣得當下掀翻了案桌。
怒氣衝衝來到主營帳,身後還跟著一眾將士。
“郡主,軍營怪事屢次頻發,你就不管管!”
一盞美酒剛好下肚,葉姝華正美滋滋回味美酒餘甜,卻見突然闖進來的許震。
她放下酒盞,殷子荀就立馬續上。
“許副將不是說不認我這個主帥嗎?既然不認為何來要求於我?”
許副將被堵得一言不發,臉漲紅,拳頭握得咯吱咯吱作響。
“郡主這般聽我的話,何不直接打道回府,回京城去!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
酒勁上了頭,不過微醺,她雙頰就微微泛了紅,像是初開的桃花,粉雕玉琢的。
煞是好看。
她盈盈一笑,更是美得眼花繚亂。
聲音輕柔,“我來這兒可是奉皇命,皇命不敢違,我可不敢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