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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劇作家中的體驗派

除了勞頓的喘氣聲,

再就是舞臺上施工的聲音,

周圍一派安靜。

歐文緊盯著陸時,心中好奇一箇中國人是怎麼寫出《是!首相》的。

過了一陣,勞頓好不容易緩過氣,一邊輕撫著胸口,一邊問歐文:“經理,這個劇本是哪個瘋子寫……”

話說到一半,勞頓想起蕭伯納也在,

他趕緊改了口風,

“這個劇本是哪位大能寫的?”

在勞頓的心中,答案只有可能是蕭伯納。

沒想到,歐文指了指陸時,說:“是這位。《無人生還》的作者Lu,同時他也是一位詩人,那篇你十分推崇的《回答》就是他的作品。”

勞頓的表情先是茫然,接著轉為驚訝,

“這麼年輕!?”

他把心中所想直接叫了出來。

陸時哈哈大笑,

“沒錯,就是這麼年輕。在《曼徹斯特衛報》上的照片太糊了,你都沒看出來吧?”

勞頓有些拘謹地點頭。

正如歐文剛才說的,勞頓非常喜歡陸時的《回答》,

他最近這幾天的晨功早課,除了有感情地朗誦契科夫的話劇《海鷗》中的選段,就是背誦《回答》。

歐文看向陸時,

“陸先生,你為什麼要把漢弗萊塑造成這樣?”

說著,歐文指指那段繞口令,

“我和喬都反對‘為了藝術而藝術’,自然也反對為了諷刺而諷刺。”

從創作的角度出發,編劇要求漢弗萊說長難句,主要目的是諷刺英國的官僚體系,

但漢弗萊的這種“愛好”也是有設定支撐的。

陸時說:“歐文爵士,你留意一下漢弗萊的教育背景。他是牛津大學古典學專業的畢業生,且畢業成績排名第一。而牛津大學的語言文學專業有多麼……哼哼……你懂的。”

歐文當然懂,

古典學的研究十分艱深,需要掌握英語、拉丁語、希臘語的文法,

更何況是牛津大學,

所以漢佛萊很擅長製造長難句。

陸時說道:“創作的時候,我把自己代入到漢弗萊,自然而然地寫就了那段文字。”

歐文有些詫異地看了眼陸時,

“代入?”

陸時不解道:“有什麼奇怪的嗎?在創作劇本的過程中,只有代入角色,才能寫出角色符合邏輯的行為。我想,每一個劇作家在創作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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