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的傷口沒有癒合!”宋慈欣終於發現了趙昔戮脖子上的傷口和自己割他別的地方不一樣。
宋慈欣的眉頭始終是皺著的,然後宋慈欣看向了花涿:“是因為剛剛你給他吃的東西?”
花涿點了點頭。
“不癒合的話,那麼他死了怎麼辦?”宋慈欣是擔心的,準確的說她在恐懼。
“死了就死了,死了的話,我就解剖他的屍體,好好的研究研究。”
“但是……”
宋慈欣擔心的,和宋慈欣心裡想的,花涿怎麼會不知道。
宋慈欣這樣嘮叨,花涿明顯是不耐煩了,他也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夠了,沒看到他的血已經止住了嗎?在我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之前,也是不會讓他死的,而且……”花涿再一次看向了趙昔戮:“而且他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花涿說出這樣的話以後,宋慈欣也就放心了。
就這樣趙昔戮就留在了這裡,等到宋慈欣離開了以後,趙昔戮看向了花涿,終於開口了,不過趙昔戮卻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發出聲音:“你的血不也能續寫那個女人的命,你怎麼不用自己的血?”
趙昔戮的話的內容,是在花涿的意料之外的。
花涿又揚起手中的高腳杯,喝了一口裡面的“紅酒”。
“你是怎麼知道的?”花涿並沒有迴避趙昔戮所說出來的這個話題,但是花涿也並沒有直接說的太多,而是以一種保守的方式反問了出來。
趙昔戮猩紅的眼睛投射出來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眼前的這個人。
“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我們是同一種人。”趙昔戮說的也確實是一個事實,從他睜開眼睛看到這個叫花涿的人開始,體內就有一種力量告訴他,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平常的普通人。
聽到趙昔戮這樣說的花涿笑了笑,終於把高腳杯中的“紅酒”喝的乾淨,還挑了挑留在自己嘴唇的血液。
“你也知道豐月墓的事情?”
豐月墓在他們面前已經算不上是什麼秘密了,所以趙昔戮就直接問了出來。
“我知道,不過我並不感興趣,而且我跟你和徐青流是不一樣的。”
花涿的話趙昔戮是聽不明白的。
趙昔戮皺起了眉頭,他看到花涿又是笑了笑。
“我跟那個宋慈欣那個女人可不一樣,我不僅僅不想去豐月墓,而且我對什麼鳳凰展,什麼龍騰雲都是不感興趣的,相反的,我會在適當的時候組織你們去豐月墓,甚至不惜一個一個殺了你們想去豐月墓的人。”
花涿說這句話時候的神態,可以證明他說的不是假的。
“你不是跟宋慈欣是一夥兒的?”
當趙昔戮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花涿直接笑出了聲音。
“可笑,那個女人有什麼資格跟我為伍,我幫她只不過是欣賞她殘忍狠唳的手段罷了。”
趙昔戮冷哼:“可是她的目的就是豐月墓,她要去你會如何?”
沒想到花涿笑的更加的大聲了:“那個蠢女人的命都在我的手上,你以為她還能翻了天不成?”
“你跟我說這些,不怕我告訴宋慈欣?”趙昔戮問花涿。
花涿卻先伸手暗了一下趙昔戮脖子上的傷口,趙昔戮吃痛,悶哼。
然後花涿心情大好開口:“你以為我還會讓她再見到你?”
“什麼意思?”趙昔戮真的是聽不懂這個花涿說的話,真的是一句也聽不懂。
花涿也總喜歡做後來多解釋的,多此一舉的事情。
“意思就是,或者是你先死,或者是那個女人先死……”而後花涿也並沒有在跟趙昔戮說什麼。
只是在臨離開的時候,對趙昔戮說了一句:“如果徐青流真的找到了你,我就放你離開,到時候我們就做朋友吧。”
花涿並沒有等趙昔戮說什麼,自己說完了以後,笑著就離開了。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不過回去以後的宋慈欣卻過的沒有那麼安寧。
因為她從回去以後,沒多長的時間,就感覺渾身疼痛,而且還沒有任何的力氣,最重要的是,宋慈欣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冰窟窿裡一般。
宋慈欣心裡有數,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一定是因為花涿給自己喝了趙昔戮的血的原因。
她原本以為這只是臨時得不適情況,等到過了一段時間以後,自己的身體適應了趙昔戮的血以後,就都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