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應該是死不了了。”秦朝露抬眸對上那丫鬟,輕描淡寫的說道,“去找別的大夫吧。我這還有點私事要解決。”說著又轉看向夜流懷,私事就是跟夜流懷膩歪。
夜流懷哭笑不得,又覺得無比甜蜜。
那丫鬟卻要哭了,當即給秦朝露跪了,“秦大夫您,您說笑了。此時去外面找大夫一來一去浪費時間,您是現成的不如救救命啊。”
不是都說大夫救死扶傷很有醫德嘛,為什麼這位大夫這麼無德。
丫鬟感覺她的很多觀念被狠狠擊碎又重新組裝。
“阿露,給人家瞧瞧吧。你不是有正事要問嗎?”
“好吧,既然夜王殿下都這麼說了,我又豈能駁了您的面子。”秦朝露衝夜流懷拋了個媚眼,口氣都比之前溫柔了許多。
這個時候的夜流懷像極了養在深閨大院裡的小媳婦,而自己就是外頭那些臭男人,不過當臭男人的感覺挺不錯的。
夜流懷,“……”
丫鬟:沒眼看。
“那個,姑娘,你有鎖嗎,帶鑰匙那種。”
她不放心夜流懷一個人在這。
畢竟山莊昨晚還遭了洗劫,這個時候難保不會有第二波人攻進來。
當然,如果真有人攻進來的話,區區一扇門一把鎖根本就擋不住。
其實,她心裡面是擔心昨天那丫鬟過來。
那丫鬟明顯不老實。正常的,正經的下人都是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洗果子就只是洗果子,最多隻是剔了爛肉,但絕不會善做主張將果子去核又剁成宜口的小塊,還將籃子換成果盆。
這般細心周到就是別有用心。
秦朝露是怕她接近夜流懷。
一會有機會跟趙蘊文提提,讓她把人丟出去。
“啊?”丫鬟被她問懵了,抬起眸來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秦朝露有些不耐煩,“到底有沒有?”
“鎖什麼?正常的鎖嗎,還是長命鎖?”
“鎖門,鎖人。”她側重了後面兩個字。
丫鬟,“……”
夜流懷一口茶水噴出去,看看門口那小丫頭也就十二三歲的年紀,還是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她這樣教壞小孩子真的好嗎,而且鎖什麼人,鎖他?為什麼要鎖他?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嗎?”夜流懷抬起眸,剛恢復體力的他,面色還有些病態,眼神更是期期艾艾十分可憐,像是受盡了委屈一樣。
“不能。”秦朝露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裡奇癢無比,但還是忍住了,“你現在風寒才剛好一點,不能再到處亂跑,以免舊病復發。
乖,聽話,姐姐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那你怎麼可以?”
“我百毒不侵啊。”雖然她也染了風寒,但明顯比夜流懷扛得住,而且她現在除了流鼻涕之外已經沒有別的症狀了,高燒也退了。
“姑娘,你到底有沒有,有就快點拿出來。沒有就幫我找一把來。你再這麼耽誤下去,你家可能真要換莊主了。”
秦朝露催促。
那小丫鬟果然急了,幸好她身上有鎖。
她是負責看管園子的,今日正好她值崗,所以帶了鎖,“不過,姐姐,你快點,用完了得還給我。我只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