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萼手拿絲巾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這兒疼,哥哥要不要拿出你師父的法寶給奴家仔細聽聽?”
看著這風騷的殷萼,吳崢不由翻了個白眼道:“我這位姐姐你要是寂寞的話可以去找牛郎啊!調戲我有些不好吧!”
“牛郎星在河之上奴家可沒那本事,哥哥你真不打算幫奴家看看?”
吳崢笑道:“不是我打擊你,論身段論臉蛋你跟我娘子比起來你都落了下乘,有句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家娘子在我心裡就是滄海就是巫山,所以姐姐你還是省省吧!調戲我沒戲。”
“好美的詩句啊!沒想到哥哥不但病看得好,居然還會做詩?你家娘子真的有那麼好?的奴家都想見見你娘子了。”
“是嗎?但我奉勸你還是不要見的好。”
“為什麼?難不成哥哥還怕奴家拐跑了你家娘子不成?”
吳崢搖了搖頭:“那到不是,我只是擔心他看見你這樣調戲我,你會被她打死。”
殷萼呵呵一笑:“哥哥真會笑,照你這麼那你娘子豈不是個母老虎?”
“是啊!她就是一隻美麗的母老虎。”
殷萼想了一下道:“這又美麗又兇悍的人奴家到是知道一個,那就是神木山的山大王宋大當家,難不成哥哥取的是她?”
吳崢笑道:“到還真讓你著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
殷萼笑道:“呵呵在這渝州城裡誰不知道神木寨的傳統向來都是搶親,難不成哥哥是那宋大當家搶上山的壓寨姑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真的太可惜了。多好的一個哥哥啊!即會做詩,又會填詞還會譜曲,可惜卻被不識貨的人給搶走了。”
“你怎麼知道的?”
殷萼笑道:“你去年在江邊上寫的那著《女兒情》聽本是你為你家娘子寫的,可是你知道嗎?卻讓紅燕樓的魚兒姑娘成了咱們這渝州城最有名的清倌人沒有之一,現在咱們這渝州城裡要是誰沒有去紅燕樓裡聽過魚兒姑娘的這首歌那就是土鱉。”
“是嗎?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應該要向她收點稿費。”
“稿費?哥哥話真有意思,不過奴家覺的更有意思的是,你娘子知道這事後看看她會不會打死那魚兒姑娘。”
吳崢翻了個白眼道:“下最毒婦人心,你知道嗎?的應該就是你這種人。”
“開玩笑的,奴家可沒哥哥的那麼歹毒。怎麼哥哥該不會因為魚兒姑娘生奴家的氣了吧?”
“我你要是沒病的吧!就快走吧!我還趕著睡覺呢!”
殷萼道:“奴家了心痛,是哥哥你自己不信的。”
“你真的心痛?不對是心臟痛?”吳崢完見殷萼捂著心口咬著嘴唇一幅可憐巴巴的點零頭,便道:“那行把手伸過來,我給你看看。”
殷萼捂著心口道:“哥哥奴家是心痛又不是手痛,你應該拿你師父的寶貝好好給我聽聽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用,我的賦不是耳朵上而是眼睛上,要不姐姐你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給你看看?”
“呸!下流。黃老先生怎麼會收你這樣的弟子?”
殷萼嘴上這麼,但手還是伸了過來放在了桌上的脈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