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的時候,趙珂還沒進教室門就被倪清月又拽了出來,她悄聲在她耳邊說,“你同桌哭了。”
“怎麼回事?”
“被班主任請了家長,說是這兩次考試退步很大,她媽媽剛才在辦公室門口就把孫嘉楊罵哭了。”
趙珂挑眉,狐疑地瞧著她,下意識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你確定是我同桌?學習退步了?”
她不明白,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居然學習還能退步,但倪清月篤定地點點頭,“千真萬確,我親眼看見的。”
兩人進教室後,孫嘉楊一直盯著試卷上的錯題,趙珂看著她,忽然冒出兩句話,“別看了,特別緊張反而考不好。”
然而孫嘉楊並不領會趙珂的好意,“你懂什麼,你又不好好學習......”
孫嘉楊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說,最後她紅著臉止住話題繼續看她的卷子。
趙珂眯眼瞧她,忽然覺得自己是吃錯藥了才關心她,冷笑道,“對,您這種好學生自然是不用跟我們這種吊車尾比的,我們也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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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想了一晚上送白皚的生日禮物,趙珂接近天亮才睡著,朦朧中是被電話鈴聲叫醒的。
她沒看來電顯示,特別不悅的回了一聲,“喂!”
對面的人也愣了一下,沒想到是這種態度,“你還沒起?”
趙珂總是覺得白皚的聲音有一種特別的療效,就像是當你特別煩躁時,聽到他的聲音會有一種被冷的醍醐灌頂的感覺。
趙珂這才看了眼時間,距離第一節課開始還有半個小時。
聽電話裡傳來略顯平穩的呼吸聲,對面顯然有些無奈,“你昨晚又熬夜了?”
她還很困,隨便應了兩聲。
“那你接著睡吧,記得請個假。”
電話結束通話,趙珂發了個簡訊給班主任,她只請了上午的假,她打算利用上午的時間去把白皚的生日禮物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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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珂沒想到今天會在店裡碰到剛好休息的程毅銘。
結完賬,程毅銘問她,“今天怎麼不去學校?”
“請了一上午假。”
程毅銘聞言看了看她手上的包裝盒,瞬間瞭然。
他提議送趙珂回家,趙珂回家換了校服後,差不多是中午,她斜跨著包下樓時,發現程毅銘還倚在車旁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