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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雙刀剿匪

哦!!

突逢變故,小六子抽出扁擔護在大奎身前,眼看一鄉民舉鎬來打,小六子上前一步抬腳正踹在這鄉民小腹上。

‘噗通’一聲,這鄉民被踹的倒跌出去,竟又撞倒了兩個人。這一下真可謂力大,大奎看在眼裡不僅有些擔心,這小六子行伍出身,下手也不知道輕重。若是真的把人打傷了,卻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小六子住手。”大奎一聲呵斥,小六子憤憤然盯著眾鄉民,卻不再動手。

眾鄉民圍在大奎二人四周,一時間竟是沒人敢出頭。就在僵持不下之際,圈外傳來一聲吆喝:“都住手。”

鄉民們紛紛回頭,見到來人竟都七嘴八舌道:“這兩人是山匪,來打探的。”

“趙保正,你來拿主意,這兩個人怎麼處置?”

原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枕頭鄉的保正趙永年紅色警戒之民國全文閱讀。趙永年分開眾人來到大奎身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做什麼的?”

大奎看其年紀已是不惑之年,身形瘦小枯乾好似重病初愈一般。雖是其貌不揚,但從其雙目中卻透出一股睿智。既然人家好言相問,大奎自然不會失禮。當下拱手答道:“在下張不二,販牛的。路過寶地只想只想招攬生意罷了。”

趙永年聞言微微一笑,再問道:“既是販牛的,那我問你。一頭牛多少錢買,又多少錢賣?能賺多少錢?”

大奎見狀不僅哈哈大笑,滿嘴胡謅道:“三吊半收牛,五吊賣,一頭牛淨賺一吊半。(一吊就是一串,一串等於一百文銅錢)”

趙永年點點頭,轉身道:“大康,你過來。”

一個三十許漢子由人群外擠了進來,大奎一看頓時傻眼,來這不是別人,就是昨夜寄宿人家的那個莊稼漢子。

這叫大康的漢子走到趙永年身邊,先是恭恭敬敬的給趙永年行了一禮,這才挺直腰桿道:“這兩個人昨晚上在我家住的,今早走的。臨走給我媳婦一兩銀子。”

趙永年便又轉向大奎,盯著大奎看了片刻,這才問道:“你是販牛的,一頭牛賺一吊另五十文錢,寄宿後打賞就是一兩銀子,果然闊綽啊。”

還不等大奎說話,趙永年猛地喝道:“給我綁了關進柴房,餓他們三天看看還說不說實話。”

眾鄉民一聲應諾群起攻之,小六子剛要動手,大奎喝道:“綁就綁了,莫要動手。”

小六子聞言猛一跺腳,連同大奎一起被眾鄉民五花大綁了起來。

枕頭山山勢巍峨,狀似方枕故名枕頭山,這枕頭鄉依山傍水,因山而得名。

趙永年所說的柴房就在山腳下,離著村莊約有二里之遙。

大奎倒不覺的什麼,身下是軟軟的幹穀草,雖是綁著倒不覺難過。小六子卻不一樣,因為他動手打傷了鄉民,故此綁的格外的緊些。只一天的功夫,小六子已是面色發白,看樣子是病了。

這間所謂的柴房其實就是個草棚子,因在山根風口處,夜裡山風呼號淒冷非常。

“大人…你這是…這是何苦啊?”小六子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看樣子病得不輕。

大奎關切的問道:“你覺得怎麼樣了?”

小六子苦笑著搖搖頭,看著大奎不再言語。

大奎望著柴扉,悠悠言道:“為這平陽百姓的福祉,為了國泰民安,縱然吃些苦又如何?”頓了頓大奎續道:“我大明靠著金戈鐵馬奪得天下,然打天下易,坐天下難。一方大員,非大智大勇者不能勝任,不然苦的便是百姓。我張大奎職責所在,縱然萬難也許盡力而為國醫大師。”

小六子不僅笑了,笑得很勉強,半晌才道:“恕…恕小的唐突,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但講無妨。”

“莫非這天下的賢人死絕了嗎?只剩他趙永年一個了?”說出這句話後,小六子乾脆無力的合上了眼。

大奎嘆口氣,扭頭來看小六子。見到小六子雙眼緊閉不言不語,便又言道:“我此行的目的有二,趙永年有才華是其一,這其二卻是因為趙永年曾是前朝平陽府的主簿。”略略活動了一下身子,大奎續道:“我就是想讓所有人看到,只要有才幹,只要願意為百姓出力,我便不避嫌唯才是舉。”

小六子聽到這句話,這緩緩睜開眼來,臉上依然掛著笑:“軍中…也有降兵…降將,大人…大人的想法…和徐…徐元帥如出一轍。”說到這小六子猛地咳了起來,一聲接一聲咳的嚇人。

大奎心知不好,奮力站起身走到柴扉前,隔著柴扉大聲喝道:“有人嗎?我兄弟病了,要看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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