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秘書敲了敲房門在門外開口,“少爺,我是陳秘書。您的手受傷了我來給您包紮一下。”
“不用了。”於斯年回道。
門外陳秘書的聲音再次響起,“少爺請您開下門。”
於斯年拿起手邊上的重物狠狠地砸向大門處。
隔著房門都能聽到裡面重物掉落的聲音,嚇得跟在陳秘書身後的小秘書往後退了兩步。
少爺的脾氣果然跟於先生一樣呢。
“那我把醫藥箱放在門口了。”陳秘書囑咐完便帶著小秘書一起離開。
臥室裡於斯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狠狠地砸向了鏡面,
被擊中的地方出現破裂。
原本他都想好了,於磊鄴要玩那麼自己就奉陪到底。
於磊鄴要把自己拉下地獄,那麼他就拖著他一起下去。
在怎麼做都不能傷害陸眠。
可現在,半路殺出來了的親事。
讓他頭疼。
陸眠蜷縮著身子靠坐在冰冷的牆壁邊上,身上只蓋著一層毛毯。
放在地板上的電話響了又響,依舊沒有接通。
於斯年為什麼不接電話,不跟自己解釋?
難道自己沒有知道真相的權力嗎?
那這段時間自己又算是什麼?
發過去的訊息全部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回覆。
淅淅瀝瀝的雨聲伴隨著寒氣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於斯年。
天才剛微微亮,他緩緩起身手臂一用力吃痛地皺著眉,低頭一看是昨天被於磊鄴砸到的傷口。
新的手機通訊錄裡沒有任何的聯絡方式。
既然是於磊鄴給自己的說不定裡面安裝了什麼監視自己的東西,自己不能貿然地打電話給陸眠。
於斯年看著手中的手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選擇關上把它扔在一邊。
與前一日一樣陳秘書按時來敲房門提醒著於斯年今日的安排。
今天便是要跟於磊鄴給自己定親家千金小姐見面。
“許小姐是許氏集團的許荊的女兒,從小到大都備受寵愛,前不久剛回國...”車內陳秘書一字一句說著關於少爺等下要見面的那位物件的資訊。
於斯年邊聽著邊忍不住自嘲道,“於磊鄴還真是看得起我,還給介紹一個海歸大小姐,我何德何能。”
雨一直沒有停但也不大,下車後一旁的大堂經理連忙撐傘上前護著,一直送到於先生之前定好的包廂內安頓好才離開。
包廂內是偏中式的裝修,花草作為襯托,最中間擺放著一個茶桌。
正有一個女子擺弄著茶具。
“你來了。”
一進包廂於斯年便看到一位穿著青翠色旗袍的女子用一支髮簪簡單地盤起,簡單又大氣。
“許小姐?”於斯年問道。
對方抬手將杯中的茶水倒掉後,目光瞥向他道,“我不像?”
於斯年如實道來,“跟想象中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