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外面發生了什麼?”
鳥爺衝返回來的大黑狗喊道。
“五個結丹修士,很可怕。”
“五個結丹?那臭小子呢?”
“好像逃了?”大黑狗說道。
鳥爺破口大罵:“忘恩負義的傢伙,本鳥成為他的坐騎,便是一生的恥辱。”
“你罵誰呢,死鳥。”林驚蟄點的聲音突然在青鸞背後響起,驚得鳥爺跳了起來,“你是人還是鬼?”
“你說呢?”林驚蟄白了他一眼,說道:“對了,你們這些妖獸也怕鬼的嗎?”
“誰說本鳥怕鬼了。”
“那剛剛是誰嚇得跳了起來呢。”
“反正不是本鳥。”鳥爺撒起了無賴。
“那這麼說也不知道是哪隻傻鳥了。”林驚蟄說完,從納物戒子內拿出了三個面具,丟了過來,“戴上它們,不要暴露面貌了。”
“恩人,這行得通嗎?”豬大彪拿起一個面具戴到了頭上。
“雖然沒什麼用,但也避免一下子暴露行蹤吧。”林驚蟄搓了搓鼻子說道,雖然豬大彪說的很有道理,這些面具沒什麼用的,畢竟豬大彪這妖動用妖術之後,便無法再收斂妖氣了。
這麼濃的妖氣,對方不是傻子,自然也清楚他們是誰了。
“轟轟轟……”
外面五個結丹強行破開陣法已經接近尾聲,那陣法應該撐不住他們最後一波攻擊了。
“戴上面具,他們既然要正面與我們剛,我們也逃脫不了,何不直接面對他們呢?”
鳥爺這時說道,“你不是有土遁符嗎?給我們都來幾張,直接原地遁走不好嗎?”
“話雖然這般說,但在這廣城州里面,我們還要搭乘仙船,往哪兒躲?下一次還要重新弄身份?那也太麻煩了,何不乾脆點,把事情鬧大一些,這廣城州里面應該有很多勢力,只要水弄得渾一點,乾元門那邊也是需要面子的。”
“不一樣吧,乾元門為三宗九教之一,他們會在乎別人怎麼說嗎?”狗爺說道。
林驚蟄也覺得狗爺說得有理,可是此時,破廟之外,傳來了嘎吱嘎吱幾聲,林驚蟄簡單佈置的陣法已經被符若他們暴力的拆開了。
“他們要進來了。”鳥爺聲音剛落,已經有五道身影出現在破廟之外。
“臭小子,怎麼辦,真的要硬剛嗎?”鳥爺問道。
“剛吧,這乾元門又不是他們自己做了主,上面還有其他人呢。”
說道這裡時,林驚蟄想起了那個赤足少女,百媚真君。
百媚真君好像在乾元門裡地位不低,而且還是一個說道理的人,若她在的話,這個符長老似乎說不上話才對,可自己並沒有辦法找到百媚真君,所以只能把這裡的事鬧大一些,或許百媚真君注意到也不定。
正在他思緒間,破廟外那五道身影已經出現在林驚蟄一人一妖的視線之中。
“沒逃?”符若進到破廟之後,掃了一眼林驚蟄與眾妖,“竟然戴上了面具,你們這是在幹嘛?”
林驚蟄見他一進來就尋人打趣,頓時間便沉下了聲音,“戴面具是我們的自由,你們硬闖我們歇息的地方是你們不對的吧。”
“這破廟是你的地方?呵呵,你有什麼理由證明這破廟就是你們的地方?”
“沒有證據。”林驚蟄直接搖頭,他確實是沒什麼證據證明這破廟是他的地方。
“既然沒有,我們進來那也是我們的自由吧。”
“自然是。”
“既然是,你們為何在外面設下陣法?”
林驚蟄尋到機會,反問,“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外面那套陣法是我們佈置的。”
“沒有。”符若被問住了,但是隨即他的話鋒一轉,“既然這陣法本來就有的,那你們又是怎麼進入這破廟之中的呢?”
“我略懂陣法一二,輕鬆進入這陣法之中不是很簡單嗎?”
“既然如此說,那這個破廟誰都不屬於的了,但是,剛剛外面那個人是你吧?”
“你有什麼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