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攻擊一次,他們都會痛一次,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還要用力,所呈現出來的效果就是比上一次還要痛。
只見那頭頂上被劈了一道口子的一個金丹後期壯漢實在忍受不住接二連三頭頂所帶來的劇痛,他最終直接撲向了那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順勢雙刀一揮,他的腹部,頸部又被劃了一道深深地口子,最終疼痛到直接暈了過去。
梁武當然也沒有閒著,他也在不斷地用霸王游龍槍發動各種攻擊。
他也知道,這個白衣青年皮糙肉厚,還有下品靈器作為抵擋,想要對他造成傷害,顯然不現實。
可這正好就是梁武需要做的,他現在就是要讓對方覺得自己已經使出了全力一擊,讓對方覺得自己的實力就這麼點。
畢竟在此之前,梁武並沒有拿出他的本命靈器驚鴻槍,還有飛針和匕首,至於終極殺器蓮花化身,不到最緊要關頭,梁武是必然不會使出來的。
就這麼,在那白衣青年攻擊其他人的時候,梁武總能夠找到縫隙,或者是一個有利位置向白衣青年發動攻擊。
破天槍訣中所有的槍法都施展出來,一股腦的砸在了那白衣青年的身上。
起初,威力還是有的,砸在他的身上至少能夠讓他有些疼痛或者抽搐的反應。
後來他透過自己體內真元力的修復,很快就恢復如常。
就這麼,梁武擊中一次,他就修復一次,擊中一次,他就修復一次。
給人的感覺,梁武完全就是在替那白衣青年撓癢。
終於,在梁武單方面攻擊那白衣青年差不多有十招左右的時候,其他的金丹期高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白衣青年給解決的乾乾淨淨。
此時此刻的擂臺上,只剩下了兩個人,那就是梁武與白衣青年。
“我說過,我會在擂臺上玩兒死你!這才是剛剛開始的預熱而已,後面還有好戲呢!”
白衣青年停止了手上動作,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竟然莫名其妙的露出了一抹難看的笑意。
這難看的笑意指的就是他皮笑肉不笑,笑起來還帶著幾分猙獰的感覺,乍一看,更像是一頭野獸。
梁武卻是從來都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於是他也停下了手,然後看著那人說道:“那得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了!昨天晚上你不一樣也派人來殺我嗎?可結果我不一樣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這說明什麼?說明你請來的那個元嬰後期的高手也不過是個酒囊飯袋而已,根本殺不了我!”
突然,就在梁武說完酒囊飯袋四個字的時候,從他的右後側莫名其妙的飛來了一道淡紫色流光,大有穿透擂臺陣法攻擊向梁武之勢。
咻!
砰!
王月綸反應非常的快,眼看不對,想也沒想,直接一掌打出去,同樣化作一道火紅色流光,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那一道淡紫色流光。
兩道光芒在擂臺前方終於碰在一起,頓時發出一陣絢麗的彩光,分外的耀眼。
一時之間,整個擂臺都被渲染成了七彩斑斕的樣子。
“還打算偷襲?你們還真夠不要臉的,看來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高手了!”
梁武瞬間變了臉色,陰沉的眼神之中已經透出了一股肅殺之意。
顯然,梁武徹底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