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打了個響指。
柳憶香並不答話。
只因為她現在又無法開口說話了。
必然是魘獸搞出來的事情,想必一開始,她不能言語,也是它搞出來的。
不能說話不重要,她只需要一雙眼,就能完美表達出她想要說的話語。
眼眶溢滿水色,其中滿是恨意,還有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迷戀。
魘獸更加自得,對它用神識製造出來的夢境很是自信。
柳憶香心中想法卻是:滿意?小爺現在就想錘爆你的頭。
不僅她的想法如此,大黃更甚,甚至想要抽它的魂,將它鞭打九九八十一天。
不看看自己也配不配,還敢讓它的小祖宗來做你的妾?
我呸!
於是,大黃也就開始了單方面的毆打。
爪子一爪接一爪,運轉著靈氣,瘋狂攻擊著魘獸。
不消片刻,魘獸感受到外界對它本體的擊打,心中煩躁更甚。
但它也不可能放棄即將到嘴的肥肉,本體又傳送來了更加強勁的神識之力。
且等著它收拾了這女的,再去收拾那隻雜毛狗。
魘獸本體內的神識僅剩下拳頭那麼大,
在這之後,柳憶香又發揮出她的演技,與少年郎來來回回演了不知多少回。
演技變得更加嫻熟,基本讓人分辨不出究竟是演的還是真實的。
柳憶香已然察覺出,這記憶幻境裡面的一草一木,沒一絲上面都有微弱的神識波動。
雖不強,但她能察覺出,她每日所做出的一舉一動,似都有千道百道灼熱的目光盯著。
她像是渾然注意不到,整日在冷宮裡摔摔打打。
反正這每一物,其中都有魘獸的神識。
以防打草驚蛇,柳憶香並未動用靈氣或是神識之力,只是以最普通的力氣摔打他們。
沒有靈氣攻擊,她也照樣對魘獸造成了傷害。
到現在,魘獸只要一看見她抬手就頭痛,簡直是煩不勝煩,然而它卻想不出什麼有限的措施出來阻擋。
既然是為凡俗界,它可不敢做出些什麼出格的舉動來,就怕前功盡棄,讓她脫離出了那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