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事沈先生有些頭疼,他與夫人成親多年也沒個孩子,此事都快成了夫人的心病,做夢都在想要一個孩子,是以見到暖陽院那些孩子就淪陷了。
文綿綿笑眯眯的開口,“先生,六藝館這麼忙,又要辦六藝比賽了,您為了六藝館忙的分身乏術,是不是可以軟磨硬泡了夫人去給你當幫手?”
“真要開始比賽那就是前前後後一個來月的事,等您忙完的時候暖陽院那頭都已經有了新人,您再尋個什麼理由留了夫人六藝館,從此夫妻二人每日同進同出,羨煞旁人。”
沈先生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個遍,最後煞有介事的點頭,“能把你家王爺拿捏的死死的,你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文綿綿乾笑兩聲,“要不要我給先生開堂授課傳授您經驗,保您往後夫妻和睦,夫唱婦隨。”
“沒明堂,先生都敢打趣了。”
沈先生揹著手,瞥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文綿綿笑的眉眼彎彎,扭頭見她的大黃牛回來了,歡喜的迎了過去,“怎麼才回來?”
華旌雲捏了捏她的手,“今日事情比預料當中多了些,你今天可有出門。”
說到這裡文綿綿就給了他一個很幽怨的眼神,“都怨你。”
悄聲說了兩人的昨晚在錦院門下做的事,“滿府上下都知道,走到哪裡都有人對我擠眉弄眼的笑,有的還說我手腕了得,將你拿捏的死死的。”
“到底是誰拿捏誰啊?”
華旌雲早上走的早,哪裡去知道這個事,乍一聽到一下子就笑了,“全府上下連他們的人都是本王的,難道在自己府邸做什麼還要避忌到他們?”
“放心吧,他們不敢出去亂說。”說還還補充了一句,“就算說也是說我們夫妻恩愛。”
文綿綿美滋滋的點頭,又歡歡喜喜的說她出了門,還說了想要辦六藝比試的事。
夫妻兩人剛用過飯,門房來回稟說林若璋來了,文綿綿有些詫異,但還是讓她進了門。
今日的林若璋依然是光彩照人,等著引路的門房退下那面上才凝重了起來,見了文綿綿恭敬的跪了下去,“表哥表嫂,早前是我糊塗,給表哥和表嫂帶來了麻煩,不敢奢求表哥和表嫂輕易原諒,但求能盡力的彌補一二。”
文綿綿看到她心裡就不太舒服,不過還是讓她起了身,冷聲道:“我自認對你雖也不算多親近,但也做了我一個表嫂該要做的事,卻沒料到你會在背後捅我一刀。”
“今晚你既然來了,是否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若璋低眉順眼的站在一旁,她今晚過來便預料到了要承受怒火,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拒了阮公子是我猜測他有問題,但我無憑無據不可胡說,眼看親事要定慌亂之下才說出了愛慕表哥一事。”
“說出這話一來是很早母親就對我提過這事,我沒想要給人做妾,便沒答應,當事情不受控的發展,也想過表哥其實是很不錯的選擇,便一直預設了此時,只等著母親為我籌謀。”
“收到表哥的信才幡然醒悟,有了後面的事。”
文綿綿眉頭微蹙,“阮公子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