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剛剛落下,重重的一巴掌落到了靳思語的臉上。
那巴掌聲格外響亮。
在場的眾人都沒有想到,謝重樓居然會說打就打,臉色都變了變,但除了個別的有些不忍地將頭扭到一邊,其她人倒是非常讚賞謝重樓這種行為。
不說其它的,就說剛剛聽到慕晚說過的這些話,就覺得靳思語這人實在是欠得慌,再加上她們這些人,其實說是貴婦,就是比家庭主婦好一點的女人罷了。
平日裡還得應對著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什麼的,以防上位,要是有像謝重樓這樣的雷霆手段,哪裡還怕那些小貝戔人們敢到她們的面前蹦躂。
將對方打到怕,殺雞儆猴什麼的,最是管用了。
靳思語被打一懵。
嘴角上的痛意讓她回過神來,卻也像瘋了一樣,朝著謝重樓就要抓去:“謝重樓,你個貝戔人……”
啪!
“嘴不乾淨,該打。”
“你居然敢……”
啪!
“你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什麼都不管不顧地朝我動手,我為什麼不敢對你動手?真好笑。”謝重樓冷冷地回了一句。
幾巴掌下去,靳思語的臉都腫了起來,嗚嗚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但從靳思語那怨恨的眼神中,不難看出,靳思語此時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不過,謝重樓都習慣了。
說起來,她和靳家的人,可能真的是八字不合吧,要不然個個都相處不過來,不過也是,想法都不一樣,如何能夠相處得融洽呢!沒有天天打,都算不錯了呢。
謝重樓捏著靳思語的下巴,冷聲道:“再看,眼珠子都給你挖出來!”
這一聲恐嚇,倒是非常的有效。
不說靳思語了,就是在場的人,都被謝重樓此時的神情給嚇了一跳。
謝重樓剛剛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拿著手帕擦著手,而旁邊的慕晚連忙將她的手給拉了過來,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你還說你能好好地保護好自己呢,這我哪裡敢相信?”
“你看看你這手打的,都快腫了。”
周圍圍著看熱鬧的人,頓時有點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都說力是相互的,打起來確實是會腫的啊,那謝重樓的手都腫成這樣了,你也得看看,靳思語的臉都腫成什麼樣了啊。
如果讓慕晚知道這周圍人的想法,肯定會說:那能一樣嗎?我家寶兒的手,比起靳思語全身上下,都要寶貴多了,哪能夠相比的?
靳母趕過來時,正好看到慕晚在心疼謝重樓的手,再看看地上那臉腫的不像樣子的靳思語,頓時氣的不打一處來:“慕晚,你這是幾個意思?!”
“喲,居然,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呢!看來許大小姐,還真是夠有能耐的啊。”慕晚一點都不慌,淡淡地掃了一眼靳母,“我幾個意思你看不明白?”
“老公。”
一句話,遲楓立刻看向慕晚:“老婆,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