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現在。
很多人都在紛紛指責著謝重樓,如同自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一樣,殊不知,他們知道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是別人願意讓他們知道的而已。
靳司南聽著周圍人說的一些難聽話,臉色都變的有些難看。
他從來不知道,有些人能夠將惡意揣測,運用到這種地步!
情不自禁的,腦海裡回放起某些畫面與場景,讓靳司南看向謝重樓的眼神裡,更多了心疼與愧疚。
然而,此時的謝重樓卻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話語一樣,神色淡漠到了極致,好像要等大家都停下來,才開口一樣,而周圍的人,也意識到這一點,面面相覷。
等他們都不自覺地安靜下來,謝重樓才淡淡地開口道:“你說我什麼都不懂,對著你老公的工作指手畫腳,怎麼不說說,你的丈夫在其位不謀其職?”
“你說我把你的丈夫送進警察局裡,怎麼不說你的丈夫特意請了一些社會青年,妄圖綁架我,甚至是做出不軌的事情,以此來威脅我?”
“如果這樣就是害人,那還真是不好意思,這個人,你說是就是了。”
謝重樓的一番質問,輕飄飄的,沒有太多的波瀾起伏,甚至是平靜的讓人不敢置信。
先前那些還信誓旦旦,指責著謝重樓的人,在看到女人那突然變得慌張的臉色時,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的,可想而知,謝重樓說的,才是真的!
一時間,眾人也是面面相覷,連話都不敢往外說了。
打臉啊。
說多錯多。
謝重樓沒有太多的情緒,神色間仍舊是淡漠得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冷淡地說道:“雖然不知道是誰讓你過來的,但是你既然能夠做出這種昧著良心的事情來,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微微一笑後,謝重樓淡淡地朝著凌皓和冷言道:“把人送到警局吧,拿著硫酸出來潑人,本來就是故意傷害罪,讓人好好地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
女人估計都沒有想到,謝重樓會這樣做,神情微愣間,慌亂地開口說道:“別,我不去……”
可是,由不得她不去!
凌皓和冷言將人帶遠後,謝重樓才回頭,看向靳司南:“你真的沒事兒?”
“沒有。”
靳司南將那件被硫酸潑到,導致外套都被灼穿的衣服,往謝重樓的面前一擺:“有問題的,是這件衣服。”
所幸現在是初冬。
天氣的緣故,導致穿的外套也是有一定的厚度的,而且當時靳司南護著謝重樓時,也是往後退了幾步,倒是沒有全讓硫酸潑上,否則就算外套再厚,怕是也避免不了受傷。
謝重樓看到他那件外套上灼穿的痕跡,微微擰了擰眉:“你這個應該是屬於定製的吧,高階定製,可能需要一些時間,而且也不一定能夠預訂的上……”
事情到底因她而起,靳司南也是無妄之災。
謝重樓覺得自己有必要,賠償一下靳司南,至少這件外套,還是得賠的。
誰知道,剛剛開口,靳司南就道:“也不一定非要定製的,我們現在可以到商場買上一件。”
他的眼神有點亮。
想到可以和她一起出去逛,而且還是她給他“買”衣服,心裡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