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樓給自己打氣,可是,等隨意一翻時,發現上面居然還有別的語種,一時間,整張臉都有點斯巴達了。
她……
一個連大學也剛開始插班的主兒,別的語種對她來說,真的是個難事兒。
她還是學生的時代時,她的語言還是不錯的,別的語種也多多少少因為興趣而自學過一些,但這上面的,可不是她簡單的自學能夠補救的。
完了。
謝重樓想了想,沒敢打擾文瀾,只能給徐玲老師撥打電話,得到的是徐玲老師一個很堅定卻讓她有點絕望的回答:“cv不分國界,我們工作的時候,需要用到的語種確實很多,所以,確實不僅僅只會國語就OK了。”
“語言方面,你就算不能夠熟練到像他們本國人一樣,但基本的交流本事你得有,還有,國際上通用又常用的一些,必須得學會,不然,以文教授的性格,你就慘了。”
隔著手機,謝重樓都能夠感覺到徐玲說這話時,對文教授的敬畏,當然,她也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因為連一點“基礎”都沒有,被文瀾教授罵得狗血淋頭,掃出師門……
謝重樓結束通話電話後,在長椅上坐了一會兒,認真地思考過後,還是覺得現在的她不應該坐以待斃,不說熟練了,起碼要掙扎學習一下啊!
現在國際通用的,除了國語外,還有英語。
英語……
謝重樓剛折磨著英語要怎麼學時,腦海裡劃過了一道身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顧不得旁的學生對她投來異樣的目光,連忙朝校外走去,還撥打著電話。
電話接通後,謝重樓直接切入正題:“麥穗,你有空嗎?我想找你幫個忙。”
麥穗剛到咖啡廳坐下,準備休息一下,接到謝重樓的電話時,還微微詫異,聽到謝重樓那著急的話語,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忙道:“嗯,有空,你說吧,什麼事兒。”
麥穗已經站了起來,只要謝重樓報出個地址,她就算是把電動車當火箭開,都會趕到謝重樓的面前。
“你可以給我介紹個外語老師嗎?”
麥穗的英語很不錯,曾經的老師都誇過麥穗,說話時很有倫敦腔,屬於Z國的口音並不重,但是麥穗太忙了,謝重樓也不可能讓麥穗那樣辛苦的情況下,還要幫她。
“你要找外語老師?”麥穗訝異了一瞬,但臉上的表情已經鬆懈下來,“怎麼突然要找外語老師,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沒,是我想學習。”
“那我就可以啊,還找什麼外語老師。”麥穗雖然好奇,但還是很快毛遂自薦,“你忘了,我的外語還是不錯的,有現成的你不用,你找別人?”
“也太不把我當一回事兒了吧。”
謝重樓汗顏:“不是,你忙……”
“我再忙,抽出時間來陪你練一練的時間還是有的。”麥穗打斷謝重樓的話,也知道謝重樓是為了她好,“你現在有空嗎,要不出來聊……”
就在這時,旁邊的卡座上來了一男一女。
那女人直接在位置上坐下,開口就是冷嘲熱諷:“你居然還有心思問她的訊息啊?我說,你不會是放不下謝重樓吧,謝重樓就是個女表子……”
麥穗本來不當一回事兒的,但是聽到那罵“謝重樓”三個字時,眼神一下冷了下來,先是低聲地和電話那頭的謝重樓說了一句:“我有事兒,等會兒給你打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麥穗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裡。
她沒有立刻上前,而是聽著女人接下來還要說些什麼,畢竟如果是重姓名,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說話的女人,正是靳思語。
坐在她對面的,則是張越,張越一聽靳思語那話,眉頭都擰了起來,有點不高興:“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刺,謝重樓她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靳思語仰頭冷笑了一聲,直接把一些照片撒在了張越的面前,“是不是你自己看吧!那天晚上,她可是和不少男人貼身在一起。”
靳思語本來是打算利用張越來打擊謝重樓的,但沒想到張越這丫的,向來會玩的,居然陷了進去,想到是因為為謝重樓那張臉的緣故,她就恨得不行。
張越拿起了照片。
當看到照片裡的那些畫面時,唇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苦笑,但還是掙扎著道:“不是,這些照片並不能說明什麼,而且那天,是你把她帶過去的……”
“我把她帶過去又怎樣,我還能阻止她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不成?你以為,整個酒吧裡的人都會聽我的?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吧,要找理由,也找點好點的好吧!”
“我可明確地告訴你了,別再想著她了,像她那樣卑賤的女人,別說是配不上我哥了,你以為,就配得上你?”
身後。
麥穗聽到靳思語這話,眉頭擰得更緊了,尤其是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再想起謝重樓最近的異樣,心頭一緊,上前:“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她說得還算客氣:“可以把照片給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