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列為臭皮匠中的一員,靳司南表示很無奈。
克魯斯雖然在Z國生活得久了,但對於博大精深的Z國文化,並不是很瞭解,對於唐寅說的話,就算好奇,也沒有多問,也跟著催促靳司南。
在他們的催促下,靳司南到底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這兩個好友,說不上多靠譜,但事關他的事情,從不會與他人多說,秘密守的很好,只是這樣就已經差不多夠了。
“什麼,你喜歡她?”
“你對人家確實挺過分的,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女孩子。”
前者,是唐寅的。
後面那個,則是克魯斯的。
唐寅是剛從國外回來,對於國內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很清楚,如今聽到靳司南所說的話,第一感覺就是他脫口而出的話語,至於克魯斯,治療過謝重樓幾次,對於這個中的事情,多少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靳司南眉頭輕皺:“你們在說些什麼。”
唐寅卻道:“應該是問你在說些什麼吧!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話,但凡是拿出去,都會認為你是喜歡上那個女孩了啊!沒想到啊,我這剛回國,就看到了你鐵樹開花的一面。”
“我比他更瞭解一些,但也只是發表自己的意見哈。”克魯斯看著靳司南似乎並不悅的臉色,還是很實誠地說明,“你之前對人家女孩子做得確實過分了,那個女孩子吧,看著也不像是那種傳說中的拜金女……”
哈?
唐寅一聽,這裡面有故事啊,當即又向克魯斯求證,簡單得知謝重樓的身份後,輕嘖一聲:“司南,你該不會就這樣被困住了吧!你又不是沒腦子的人,怎麼就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感覺?”
“也許這就是你們常說的,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克魯斯絞盡腦汁,終於想出了這句詞,連忙看向唐寅,尋求著認同。
唐寅給克魯斯豎起大拇指。
靳司南此時卻是深陷在唐寅和克魯斯的話語中,眉頭皺得很緊:“怎麼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相較於靳司南這棵常年不開花的鐵樹,唐寅在這方面,感情經歷還是很豐富的,輕嘖一聲:“你這是放縱著放縱著,就將自己也投了進去唄。”
要是旁人,唐寅會說:人在河邊走,忽然就被溼了鞋。
但靳司南,顯然不是那種愛玩的人,難得有一次開竅,自然不能將靳司南這朵桃花掐滅了,但見靳司南那副作難的樣子,唐寅毛遂自薦:“你不就是覺得,她可能就是那種愛錢的女人嗎?放心!我給你出馬,測試一下,不就有結果了?”
“她要是玩的,你就讓她陪著你玩就是;她要是玩不起的那種,那你可就要小心一點了,免得這裡面再鬧出什麼感情問題,麻煩可就大了。”
克魯斯一聽,眼裡都閃爍著八卦的光芒:“怎麼了?難道你感情方面出過問題?而且還鬧出了事情?快仔細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唐寅:“……”
他們是在談論靳司南的問題啊,怎麼就扯到了他的桃色問題上?
“放心,像我這種感情豐富的人,怎麼可能鬧出這些問題嘛!”唐寅呵呵一笑,很快就將這個話題帶了過去,但腦海裡面,禁不住閃過一道身影。
真是見鬼了。
他怎麼想起了那個女人!
唐寅深呼吸一口氣,很快端起酒杯:“行了,現在糾結這些完全沒用,反正你也摸不清自己究竟是什麼心思,我們說了你也不信,那就等我給你試探後,你再理清一下自己的思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