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本能的她抬手想護著自己的腦袋,但手還沒碰到腦袋,就被一雙大手給托住了,她水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她動了動唇,還沒有說話腦袋就再次滑落,摔在了草地上。
略微地有點磕到了腦袋,疼的她猛地倒抽一口氣。
靠,這狗男人居然撒手了!故意的吧!就因為她剛剛說了那些話?紀沫抬手揉了揉磕到的腦袋,儘管現在很不爽,但還是不敢隨意表現出來。
蘇且歌連忙坐直了身子:“沫沫,疼不疼?”
紀沫的唇角揚起了一抹笑意:“蘇蘇,我沒事。”
厲承御眼神冰冷地看著她,滿臉都寫著‘我生氣了’四個大字。
紀沫擠出了一抹笑容,連忙開口:“厲爺,你怎麼來了?你也是來看天空的嗎?”
一道很輕很淺的“呵”
從他的嘴裡飄了出來,他的聲音低沉薄涼,還夾著一抹質疑:“看天空?”
“對啊,可不就是來看天空嘛,天空挺好看的,就是太陽有點毒辣,我的面板都被曬得泛紅了,所以,厲爺,你以後不要白天來看了,要看的話那就晚上看。”
紀沫說完,還一臉認真地把手伸到了厲承御的面前,把袖子捋了起來,泛著紅的手就這樣落入了他的眼中。
厲承御面無表情地掃了她泛著紅的手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紀沫把手收了回來,聲音嬌又軟地問道:“厲爺,你下班了?你是不是特意來接我的?”
厲承御黑眸幽沉幽沉的緊緊盯著她,薄唇抿著,沒有說話。
對於他的冷漠,紀沫絲毫不在意,她不慌不忙地從草地上站直了身子,動作熟稔地挽著厲承御的手臂:“厲爺,我們回去吧?”
不等他回話,紀沫又看向了蘇且歌,使了個眼色:“蘇蘇,你看完天空就回去吧,這太陽挺毒辣的,可別曬著了。”
蘇且歌比了個OK的手勢。
紀沫的水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厲承御,聲音嬌又軟:“厲爺,我們走吧?”
一路上,厲承御一言不發,他的沉默讓她背脊發涼,她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有必要把他給哄開心了。
紀沫趁他去洗澡的時候,溜進了他的房間,開啟了他的衣櫃,掃了一圈發現他的睡衣少的可憐。
想討好他的她在網上給他買了一套睡衣。
下好單的她來到了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莊地坐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累就躺了下來,抱著零食窩在沙發上吃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鈴響了。
紀沫蹭地坐了起來,把薯片往桌面上一放,就穿著鞋子蹬蹬蹬地跑去開門了。
回來的她手上抱著一個快遞,她在大廳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抱著快遞去了厲承御的臥室。
臥室空無一人。
浴室的門敞開著,看來他已經洗完澡了。
以往這個時候他都是在書房,說不定這時候也在。
想到這,她連忙抱著快遞去了書房,書房的門沒關,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抬腳走了進去。
輕巧的腳步聲鑽入了他的耳中,他停下了正在敲打鍵盤的動作,旋即抬眸冷冷地看向了紀沫。
紀沫一臉乖巧地站在他面前,獻寶似的把盒子遞了過去:“厲爺,你開啟看看。”
厲承御抬了抬眼皮,掃了一眼她手中的快遞盒,沒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