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一陣鼓掌聲。
“我算是長見識了,兩位大帥哥,剛才的演技真的是太精彩了,真的是平分秋色,分不出高下呢?”是唐甜甜的聲音。
“你們的戲,也真的是太精彩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喻言牽著唐甜甜的手進來,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初夏剛才因為搞笑,竟然沒有發現這兩個人。
“甜甜,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剛才環境真的是太緊張了,初夏安晨還有顧猛忙著演戲,對付傅正溪,根本沒有注意到門口站著的兩人,還以為是外面的路人在看熱鬧呢?
“顧猛,你行啊,剛才你的表演真的是教科書的級別啊!”來不及回答初夏,甜甜猛的拍了一下顧猛的肩膀,這個男孩子壯壯的,非常的可愛,和喻言完全不是一種型別,反而是一種小奶狗的味道呢?
“其實我覺得,安晨哥的演技也不錯嘛?”喻言一把握住唐甜甜的腰,把她從顧猛的身邊拉回來,笑了笑,彷彿是捍衛自己的專屬物。
自從喻言傷好以後,和唐甜甜每天形影不離,唐甜甜仔細的喻言,喻言剛剛出院,打算來陶藝坊取前些日子做的陶器,兩人在門口的時候卻正好看到了傅正溪下車,怕出什麼事情,兩人在車裡沒敢下來,打算靜觀其變。
“安晨,你沒事吧?”初夏戳來一下男人的胳膊,悄聲問道。
一群人都在吵吵鬧鬧,安晨卻一臉的落寞,因為這個惡作劇,安晨生生的傷害到了傅正溪,儘管安晨是為了保護陶藝坊,但是無論如何,傷害自己母親的行為,對於一個有修養的男孩來說,這也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我有點事,你們先玩,我先回去了!”不等眾人挽留,安晨已經收拾好了東西,走出了陶藝坊。
這個男孩子單純的時候,像是春天的太陽一般的溫暖,然而因為家庭因素所導致的失落,他又卻像是冬日裡陰陰的天氣,變得讓人琢磨不透。
“這個安晨,心思也是夠重的,他們傅家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安晨走遠以後,唐甜甜滿口嘟囔著。
確實如此,無論是傅正溪還是傅正清,還是傅思楠傅北琛,抑或者是半個傅氏人的安晨,都有深深的雙面性,唐甜甜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甜甜你不要多說話了?”看到初夏的表情凝重起來,喻言輕輕的碰了碰唐甜甜的肩膀,提示她不要再說下去。
還是喻言的心思比較玲瓏剔透,初夏有一點的變化,他都察覺出來了,這個男孩子這麼年輕,觀察力卻是這如此的敏銳,真的是後生可畏。
唐甜甜說的話是有些直率,卻不無道理,家庭往往是一個人最早的老師,一個人學習什麼東西,都是從他的父母身上學到的,傅北琛傅思楠或是安晨身上的兩面性,都是家庭原因導致的。
外人看來,傅北琛是一個得天獨厚的天之驕子,但他卻生活在一個喪偶式的家庭,沒有了父愛,傅北琛本身的人格是不健全的,這種單親家庭長大的男孩子,會成為一個合格的丈夫嗎?
初夏的眉頭皺了起來,對於這個男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擔憂。
“是呢,我還有點事情,顧猛今天謝謝你了,你和甜甜他們一起玩吧,我也要走了!”
想起家裡那個好幾天沒出現的男人,初夏突然覺得有點心慌,傅家的人一個一個的那麼奇怪,傅北琛這幾天是不是又遇到什麼事情了?
愛一個人就要做他最溫馨的港灣,傅北琛成長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中,如果因為這個原因鄙視他,那麼初夏也是一個嫌棄別人的人。
初夏既然已經和傅北琛領證了,那初夏就該完完全全的接受男人和男人的家庭,初夏突然覺得,以前的自己真是過於小家子氣了,因為在傅氏老宅受了一點的委屈,她就要離開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些太輕率了呢?
這幾天那個男人一直沒有回家,初夏也沒有給他打電話,男人也沒有給初夏打個電話,這兩個人還像一對夫妻嗎,初夏心裡慌慌的,一腳油門踩到底,駕駛著車子飛馳而去,往雲頂莊園的方向走去。
今天晚上,那個男人該回來了吧?
回到雲頂莊園已經是六點多鐘了,那個男人卻還沒有回來,初夏給莫森打了一個電話,卻被告知那個男人今天還要加班,傅北琛剛剛接手傅氏集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傅北琛實在是忙不過來,已經連續幾天通宵,翻開傅氏集團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