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這邊遲遲沒有靜止,傅北琛在休息室都已經是等不及了,如果路少傑落入傅北琛手裡,傅北琛一定想辦法強行逼供攻這個男人。
路少傑真的是膽大包天,直接把雲頂莊園給燒了,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傅北琛眼睛裡都是紅血絲,自從初夏失蹤後,傅北琛基本是沒合過眼。
傅北琛握緊了拳頭,情緒遊走在崩潰的邊緣,如果不是王警官在這,傅北琛都想把這個路少傑給殺了。
現在警察審訊犯人,都要走嚴格的司法程式,傅北琛可不是吃素的,就算路少傑不交代,傅北琛也會想辦法讓這個男人開口。
路少傑在審訊室裡耍各種小伎倆,不肯招供,路少傑這一次不知道是收了誰的黑錢,要報復雲頂莊園,報復傅北琛,把初夏和傅慕笛弄得失蹤了,這個男人真的是心地險惡。
“傅先生稍安勿躁,請在隔壁的休息室休息,我們這就是提審路少傑!”
王警官派出警局最年輕最敏捷的警察,卻審訊路少傑,真相是越來越近了。
坐在休息室當中,傅北琛看的是一清二楚,路少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彷彿經過刻意的偽裝,審訊的年輕警察根本不容易,看出這個男人的心思。
“路少傑你如實的交代,1月25日的下午,你在哪裡?”
一名年輕的男警官穿著一身藍色的制服,聲音洪亮,質問戴著手鍊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那一天,我忘了!”
路少傑雙手交叉,一臉的不在乎,裝瘋賣傻和警察打哈哈。
“那你好好想想!”
年輕警察加重了語氣,斥喝道。
“那天是我女朋友生日,我在酒吧裡幫她過生日呢?我有不在場的證據!”
路少傑聲音淡定的說道,那天有一個人穿了和路少傑一模一樣的衣服,和紅姨在酒吧當中過生日,那名男孩子路少傑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陌生人根本看不出來。
當然,那肯定不是路少傑本人,只不過是路少傑喊了一個夜場的好朋友替代他,去陪著紅姨那個老女人。
“你還在撒謊,路少傑,已經有人證看到你在雲頂莊園走來走去,你還狡辯什麼?”
女警官站了起來,目光帶著刀子射向路少傑,像路少傑這樣的男人在警察局不再少數,每次都試圖透過打馬虎眼,躲過警察的詢問,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可笑!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現在的犯罪成本如此高,沒人能夠設計一場完美的犯罪,試圖和法律比賽的人,往往會成為甕中之鱉,等待被擒拿。
“既然你們知道我狡辯,還和我聊天,是不是沒有找到重要的證據啊!”
路少傑更加的狂妄了,路少傑也是懂法的男人,他知道現在警察的審訊只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找不到有利的證據,路少傑就會被無罪釋放。
女警官根本就是色厲內荏,狐假虎威,外強中乾,裝樣子嚇唬路少傑,他路少傑可是不怕這樣的場面,反正只要背後的大佬擔心路少傑反水,肯定會想辦法撈他出去。
雲頂莊園縱火這件事情不是路少傑乾的?很快就會有人把路少傑買出去了,萬一路少傑說錯了話,背後的人相信都不會好過的,路少傑給自己留下了後路,萬一被指控,他還存了不少的證據。
就算是背後的大佬不想花錢,因為厲害關係,也會辦法把這枚棋子撈出來,那個傅思楠和蘇靈,如果以後想睡的香,不怕鬼敲門,還是捨得花點錢的好。
路少傑雙手握著拳頭,對這些審訊的警察,根本不帶怕的。
“路少傑,你別以為你一耍花樣,我就教訓不了你!”
審訊的男警官發火了,聲音裡帶著一絲的不耐煩,很明顯是故意讓路少傑聽出來的。
“路少傑,你和紅姨做的那些逃稅漏稅的勾當,別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光一筆的數額就夠你進去喝幾壺的了。”
審訊的男警官來勢洶洶,這個路少傑真不算是男人,一直以來,全都是靠女人上位,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最可惡的是,平日裡路少傑還沾沾自喜,自稱是“濱市十大傑出青年”,還說自己是什麼勤奮人士,說勤奮,挺多是和女人上床上的勤奮。
男警官一臉的鄙夷,這個路少傑明明就是靠爬上女人的床出名的,這樣的男人都能發財,讓普通奮鬥的男人情何以堪,男人靠賣身發財致富,真的是男人的恥辱。
“我只是紅姨背後的小跟班,有什麼事情你們去找她,我就是一隻小棋子而已?逃稅漏稅和我有什麼關係?”